人念叨叨的大呼小叫。
伊莲娜小姐就是唐克斯想要模仿的那种毒舌评论家。
她是正统的评论家出身,不带情感倾向的客观来讲,安娜喷起人来时,嘴巴真的挺毒的,下笔更是和刀子一样。
然而。
安娜在看画的时候,她总是很安静。
尤其是在看她喜欢的作品的时候,更是如此。
伊莲娜小姐轻轻的笑了一下。
历史书上说,奥地利和德国的主要人种接近,哈布斯堡家族的王室来源于日耳曼人的一支,这也是小胡子合并奥地利时,会有2.2万名奥地利人齐聚在英雄广场山呼庆祝的原因。
但实际上爱结婚的奥地人几乎是中欧民族构成最复杂的国家之一。
长袖擅舞的伊莲娜家族在历史上,从远东的俄国,到亚欧之交的土耳其,再到西欧北欧,各个大家族几乎都联姻了个遍。
他们也不是纯粹的日耳曼血统。
那位卡拉所残留下的自画像上一角上,就着有很明显的希腊式的金红色头发。
而安娜的头发又不一样,是栗色的。
大体上呈暗色,仔细看才发现微微有一点相似的红,和眼睛一个颜色,她的皮肤又皑皑如白雪。所以伊莲娜小姐每次笑起来的时候,都是一瞬间的冰川解冻,眼波流转,玫瑰色的暗红鲜开放。
真的很漂亮。
安娜望着屏幕上的作品,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从一个世界穿过屏幕,看向另外一个流动的世界。
冰冰亮亮的月光、温温热热的阳光、姿态各异的猫咪,摇晃着或沧桑或萌动的尾。
明彻、干静、清新。
这样的作品不像是一张画,而是一个独立的世界,是孩子们床头所摆放着的那种封印着冬夜的雪景,有白胡子的圣诞人和拉雪橇的麋鹿,会放《merrychristmas》歌曲的水晶许愿球。
每当她们从早上睁开眼睛。
就能看见水晶球里的世界旋转着跳舞,带着梦幻的旖旎。
真有趣。
伊莲娜小姐觉得没必要再去寻找什么启迪了,启迪正大大方方的展示在她的眼前。
每当她犹豫纠结的时候。
侦探猫的作品,总是能带给安娜一种信念,这些画都像是在无声的说——
她的选择从来都没有错。
安娜合上电脑屏幕,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那顶带着轻薄面纱的小纱冠戴在头上。
转身推门而去。
……
“替我告诉新加坡双年展的米卡·唐克斯先生。”安娜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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