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只会被自己的心来定义。
当你的心告诉你准备好了,那么就不要犹豫,不要纠结,坚定不移的画下去好了。如果那时发现自己已经给组委会交了稿,那么最多不过是再交一张罢了。
捕鸟的人不会因为草地上已经落满了麻雀,就拒绝一只凤凰飞落。
阴暗一点的说,策展人米卡·唐克斯也很难拒绝酒井一成的女儿多投一张画稿这么“微不足道”的小要求。
更何况。
这张《清幽·空寂·神秘》,就算称不上是凤凰,至少也是一张绿羽金冠粉红眼瞳的罕见鹦鹉。
凤凰是天国才有的神鸟,可遇而不可求,也许一百年才会出现一次,剩下的99年里,它的身影都只在诗人的咏唱中口耳相传。
在人间的画展上,一只漂亮的鹦鹉精心的包装包装,打扮打扮,也许也能cosplay一下小半只凤凰呢。
顾为经觉得。
同样是印象派作品,这张画比胜子之前的那张《为猫读诗的女孩》画的还要更好。
用笔更娴熟,色彩的对比更大胆。
关键是人物的表达也更加深刻。
《为猫读诗的女孩》的漂亮体现在作品的温度,而作品的温度又主要体现在胜子对于阳光的刻画。
那种阳光像柔滑的软锻般的感觉。
至于画面的主体,为阿旺读雪莱诗的茉莉小姑娘……嗯,不是说人物刻画不好,是画上明显的弱点。而是说在《为猫读诗的女孩》的画布上,她们虽是画面的主体,但并不突出。
她们完全融合入了背景的阳光、树木、藤蔓之中。
换句话说。
它的存在是为画面的背景,是为画面整体的气质而服务的。
而这幅《清幽·空寂·神秘》,整个画面绝大部分面积都被幽绿色的森林所占据了,其次是潭水。
人物只占画面很小很小的一部分,是湖光山色之间惊泓一瞥。
按色彩的构成占比来说,她是绿色的森林、蓝色的潭水和金色的阳光之间,肉红色的小小点缀。
但就是这样的惊鸿一瞥,这肉红色的小小点缀,却完全主导了画面的气质。
她就是整个画面的氛围的“集合”。整个画面的气质,纯粹是为了那个潭水边的身影所服务的。
坐在枝头上的女孩吸收了四周森林的颜色,也吸收了潭水的灵秀。
如果一幅画是一枚野果子,人物就是这幅画的果核,作品中唯一“坚固”的存在,四周果肉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让她能够自由的生发。
酒井胜子是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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