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自己又有没有真的为艺术界做上什么实事?”
伊莲娜小姐轻声念着。
“甚至我都不确定他是不是在讽刺,伊莲娜家族历史上一直说的比唱的好听,什么艺术家的好朋友和保护者,可真事到临头,该把人抓去关黑地窖折磨死,就把人抓去关黑地窖折磨死,干起来可一点都不手软。”
“这些事情。可能就只有爵士先生自己才知道了。”安娜将脸侧的一缕微微弯曲的头发,缕到耳根后。
观念上的隔阂,一点产生了,就会越分越远。
伊莲娜家族和《油画》杂志也正在渐行渐远的两条不同的道路上。
什么老伯爵的诞辰一百五十周年纪念日,只是在给双方一个都能接受的体面的分手方式罢了。
“这老家伙嘴巴真是恶毒,在那里血口喷人。”
艾略特在那里微微跺了跺脚。
她遗憾自己当时组织人去《油画》杂志社门前散步的时候,没有再骂上布朗爵士两句狠的。
“不。”
艾略特愣了一下。
伊莲娜小姐双手交叉,平静的放在自己并拢的膝盖上,压住了被越来越大的风吹拂起来的裙摆。
“我刚刚说打广告归打广告,布朗爵士确实选了一句语带深意的宣传语。这句话其实也可以用在这里。”
安娜微微摇摇头。
“是不是恶毒两说,但布朗爵士并不算是血口喷人。将绘画的产权从庄园移交给伊莲娜家族的基金会,这在外人看上去确实像是从左手转到右手,更不用说,我们还以几乎免费的价格得到了汉诺威亲王的城堡宫殿,以及几千万欧元的无息贷款,这是不容辩驳的。”
她抿起嘴。
“我的祖先曾经一面以艺术家的保护者自居。一面把人关进地窖里折磨至死。有些事情错了就是错了,是在做恶就是在做恶,这同样也是不容辩驳的。”
安娜说道。
有些时候。
不得不承认,伊莲娜小姐真的是一个嘴巴很毒的人,对外人,对自己。
都是。
酒井太太的嘴巴也很毒。
但金发阿姨的那种嘴巴毒舌,和安娜的嘴巴毒舌,不是同一种的毒舌。
酒井太太的那种刻薄凌厉,是看你不顺眼,就跳起来,哼哼着拿着高跟鞋哐哐哐的踩你的那种毒舌。
踩到你痛的嗷嗷直叫,哼哼唧唧的那里哭。
安娜言辞的锋利则不同,与其说她是毒舌,不如说,在外人看来,她的性格中带着一种天然的冷感,一种皑皑如白雪的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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