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们家里的钱难道是靠着讲感人的故事,做好事,做出来的?”
“她们家在非洲,几百万英亩面积的土地,马场,庄园,难道都是别人被伊莲娜家族的人格魅力所感染,免费送的。她的祖先的骑兵刀下难道没有沾过无辜者的血?她祖先和克鲁伯一起做钢铁生意的时候,难道发的不是战争财?难道工厂里没有逼死过无辜的童工。”
“这些老欧洲的大贵族们哪一个真的就干净了?哪一个家里堆积如山的金币上没有沾满了鲜血。那位k.小姐,她不听家里话的时候,表现的倒是挺刚烈的。可她家里钱的时候,晒着太阳仆人伺候着喝下午茶的时候,有想过说不要么?她们这种大贵族人家的千金小姐,在巴黎订的一条裙子掉的钱,没准就能在殖民地里去买两百个人的命了!”
“家里只是不想让她去画画,只损害了那么小,那么小的一点点‘自由’,故事就被印在了几十万本杂志上,传唱了整整一百年,说要向她致敬,说她是真正高贵的人。而那些在伊莲娜家族发家过程中死掉的人呢?有人会记得他们的名字么?”
陈生林抬起胳膊,推开一边的窗户。
他幽幽的说道。
“他们和我唯一的区别只是发家早,多享受了几个世纪的荣华,只是他们把自己完全洗白了,所以,他们能叫自己——贵族。”
“窃钩者盗,窃国者侯,成者为王败者寇,自古英雄写春秋,无非如是。”
……
顾为经背对着陈生林。
他其实没有多么认真的在听对方的话,他只是思考。
在坐车来西河会馆的路上,他已经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在确认了豪哥就是陈生林,或者陈生林便是豪哥之后,他又想明白了更多的事情。
如今。
顾为经只剩下了最后一件事情,是他迟迟都没有想清楚的了……陈生林的这些话。
不是没有想清楚陈生林这些话到底有没有道理。
而是没有想清楚,陈生林到底为什么要和他讲这些话。
为什么?
为什么是他?
为什么对方就要抓着自己不放呢?
那天晚上,顾为经给陈生林打电话的时候,他就在心中想过,求求你了,大哥你喜欢我哪点,告诉我,我立刻改还不行么。
这听上去像是玩笑,又不像是玩笑。
豪哥再怎么样,人家也是仰光的教父,正常来说,自己根本就接触不到人家这种层级的人物的。
他不想要豪哥的钱,这世界上想拿豪哥的钱的大艺术家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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