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豪哥绑个胜子试试看?
酒井一成这种“重量级”大师可不是顾为经这样的小透明一般好欺负的。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真把酒井大叔逼红眼了,舍出这两三百斤,冲过来跳起来一屁股坐你脸上,玩一手豪猪骑脸,陈生林也得伸长了舌头,半天喘不上气呢。
别的不说。
人能不能救回来,这结果可能两说,但光这件事带来的国际舆论压力,搞不好就足够让豪哥狠狠的喝上一壶的。
也和他“低调”的行事准则完全不符。
游戏规则是——
豪哥可以控制一些像顾为经这样的中下层小画家,把他牢牢的捏在手心中,从零开始炒作。
这完全在他这位教父的能力范围里。
他也可以去和一些金钱开道,和一些见钱眼开的大画家合作,炒出天价来,私下里三七分账。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这也完全没有问题。
然而,如果豪哥想像捏住顾为经一样,通过绑架、胁迫等手段,把那些已经成名的著名的画家也全都牢牢的捏在手心里。
那么就越过了界限。
很可能就是强扭的瓜不甜,两不讨好,两败俱伤的结果了。
“说句老实话。”
顾为经苦笑了一下,“到了如今这个层次,您继续做您的政治掮客、军火商的大生意,不比卖画赚的多了去了?您说一个在东南亚落网的地下军火商几年时间内,就搞出了1000亿美元的盘口。这比全世界范围内所有拍卖行、所有画廊,所有合法的不合法的艺术品交易的总销售额加起来还要高。”
严格意义上说,整个文艺市场都是一个很小的生意。而军火市场则是全世界最大的生意之一。
一百万美元的成本造十万美元的假币,是不符合逻辑的行为。
捧着金饭碗吃饭的人,非要抢捧着陶碗吃饭的人碗里的糙米饭吃,还冒着把金碗也砸了的风险,这同样是不明智的。
陈生林这边都玩上枪杆子了,干啥非要抓着那些玩笔杆子的人不放呢。
“总不能是因为,您怀着纯粹的艺术梦想,想要控制几位大画家,开一场属于您自己的个人画展吧?这也太神经病了。我还认真的怀疑过,我是您私生子的可能性,但这也太狗血了。”
顾为经开玩笑似的说道。
“这个问题我真的想了很久很久,我一直都没有想到答案。直到两天以前,一个棒极了的女孩子,在月光下,给我跳了一出棒极了的舞蹈。当她月光下,义无反顾,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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