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在巴黎歌剧院里跳天鹅公主的女孩子来说,她会略显盈润。
最好的模特身材往往是那种平一些的中性身材。
从舞台分析的角度。
对走秀来说,这样的身材本身的曲线才不会破坏服装设计本身的曲线,凸显出服装的重要性,而非身体的重要性。
而对芭蕾来说,这样的身材曲线才不会破坏舞蹈动作本身的曲线,也不会扰乱观众们的注意力。
很多人并不看好她的这次演出。
连她的经纪人都在那里劝了又劝,“姑奶奶唉,咱不要玩了,没必要挑战这么高难度的舞蹈,万一在舞台上摔到了呢?”
可蔻蔻就是要跳。
蔻蔻小姐从小就不是一个会乖乖听别人话的人。
而音乐进入到最后一幕,蔻蔻伸出手臂,做天鹅飞翔的状,在舞台上倾倒的时候。
观众们没有起立,没有鼓掌,没有“bravo”的叫喊。
全场都寂静无声。
他们全部都被这一瞬间给吸引住了,被这绝世的美……
被这绝世的尊严。
散场以后。
从歌剧院到停车场,每个从出口走出的观众都在兴致勃勃的谈论着刚刚的演出,谈论着刚才的舞蹈。
而评论家们则颇不及待的拿出手机,敲打着键盘,笔走龙蛇,在社交媒体上更新着自己的评论。
有评论家写道:“人们说,巴黎歌剧院的造型犹如富家千金的首饰匣子,自古以来,这里就是容纳盛放人世间最光华闪烁的珠宝的地方。巴黎歌剧院芭蕾舞团,纽约芭蕾舞团,俄罗斯国家芭蕾舞团,brigittelefevre、ulianalopatkina、dianavishneva……历史上无数知名舞团和舞者都曾在这里登台演出,带来了属于自己的天鹅湖。
而今天,在两百年以后,巴黎歌剧院迎来了她新的一位女主人,一顶王冠,而在两百年以后,柴可夫斯基,也迎来了他新的一位知音……”
经纪人举着手机,冲向后台,几乎热泪迎眶的说,太棒了,演出大获成功。
半个巴黎都正在社交网络上讨论着您。
蔻蔻只是用手指,摆弄着后台送来一束鲜,点点头,平淡的说道:“是啊,是很棒。”
她知道,当然会很棒了。
她脑海里一次次的回想着十八岁的那个夏天,那位年轻人沐浴在旭日的光辉里,说出:“如果命运真的非要拿手枪顶着我的脑袋,逼我去成为你,逼我去做一个坏人,那么……我会直视命运的眼睛,去告诉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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