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使得她本一个锦衣玉食的官宦人家小姐,沦落到寻上盛老太太,这个母亲旧友的庇护,最后更是使了心机、手段才成了盛家妾室。
这童年经历,是她心里一生的阴影。
而现在盛紘的情况和当初自己父亲一模一样,都是突然被留在宫中,不得一点消息传出来,这如何不让林噙霜胆战心惊。
过往的童年创伤太过深沉,使得她没了冷静头脑,陷入恐慌,再加上她也只懂得勾引,揣摩男人的手段,当下只想着变卖家产以求保全自身和未来安逸。
‘是应当未雨绸缪才好!’
林噙霜现在已经不比往昔了,别说去哪找一个王若弗这样的大娘子,就是送上门别人都不一定要。
这时,林噙霜苦等的雪娘终于进了屋。
见状,林噙霜赶忙上前问道:
“怎么样,徐员外签字画押了吗?”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别说林噙霜还是一个小妾了,今早第一时间,她便让雪娘去找人变卖家产。
“还没呢,小娘。”
雪娘今日奔波了一天,还要去和商贾们谈生意,着实有些难为她了,当即强忍着疲惫,禀告道:
“徐员外说非要亲自见了小娘本人,才肯签字付钞。”
“什么?”
林噙霜面露惊怒:
“我给了你这么多的田契铺约,你竟然找不到人买,还要我亲自去?”
雪娘面露苦涩:
“小娘,就是因为田契太多!
汴京里能吃得下这些资产的商贾就那么多,互相之间都是通了消息的,我一个生面孔突然上门,他们个顶个都是精明人,稍微问了两句,我答不上来,便知道我不是主人家,因此别人也怕惹了麻烦,谈都不肯谈,也就只有徐员外愿意相谈,但还要亲自见了真章,确定来源正规不是贼赃,才肯交易。”
汴京城里的那些大商会、大商贾,不过是底层人叫的好听,看着威风,其实真论说起来,他们要么是和高官勋贵们沾了点关系,要么便是他们养的白手套,无一例外。
也就林噙霜什么都不知道,以为自己派雪娘去就显得隐蔽,但其实,说不定过了今晚,就有人能怀疑到盛家身上。
这种平静交易场上突然冒出的买卖,就如同鲨鱼群里突然冒出的血腥一样,肯定立马便会被商贾们各自汇报给背后的主家,只不过这点消息不甚重要,经过专门汇总处理,没那么快罢了。
而这徐员外敢接,也是笃定自家的背景强大,而且今晚还要调查出背后的主使,同时要林噙霜这位正主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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