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考虑到这次武科考试内容,杨文远对杨宇卿施加了些影响的话……
而杨文远么呢。
他此时正坐在一个木桌前,开始对着手里的账册开始喊名字:
“张三!”
“李四!”
“王五!”
“……”
随着杨文远的一声声高喊,不久就有一群精瘦的汉子们来到身前排好队,随后由杨文远领着一起去旁边拎石墩。
而杨文远喊完后,长柏也站了出来,高喊道:
“张四!”
“李三!”
“……”
而后又是一群人站了过来。
拎石墩的考场前,杨文远一一指挥着考生开始拎石墩,随后在账册上记上每个人的成绩:
“丙上!”
“乙中!”
“甲下!”
“……”
杨文远一边愁眉不展地记录着,一边心里腻歪:
‘让我们来这儿观政,不是应该让我们来这儿当监考官的吗?不是应该在考场上来回走动,这里哼一句,那里咳嗽一句,防止有人考试作弊的吗?
怎么现在混成了苦逼的登记员了?’
杨文远严重怀疑,应该是有哪一位阁老,亦或是翰林院的学士,看自己这么年轻且优秀,心里嫉妒之下,做出了这等“丧尽天良”的事,只为看自己难堪,图个乐子。
一想到等会儿拎石墩考完,自己还要去箭术那儿看靶,杨文远心里就更不乐意了。
‘临时工没人权啊!’
都说事业单位里没有编制的合同工、外聘工是最苦逼的,那此时参加馆选的新科进士们的境地也相差不多。
过了殿试,没有授官,没有官位,同样也没有庶吉士的名头,说是三无人员也不为过。
距离“储相”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很快,这一队考完,杨文远把众人的成绩一一记录在案,随后又去原来的地方领了一队人过来。
此次武科新开,再加上前一场省试的录取线很宽松,所以导致参加殿试的人很多,又因为不知何人的恶趣味,只让杨文远这些参加馆选的三无人员来考核,这就导致了杨文远不止要带一队人。
喊了人出来,又瞥见远处依旧黑压压的站了一群人,杨文远两眼一黑。
‘究竟是哪个倒霉催的玩意,这么缺德!’
“阿嚏~!”
此刻,枢密院内,脸色疲惫,略显苍白的杨某人突然打了个喷嚏。
“怪哉!自己身强体壮,怎么突然感到一股寒意,等等…莫非是是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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