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那大夫心里高兴坏了,恨不得每天都上门诊脉呢。’
但女人脸皮薄,更别说华兰还是经历过许多次失望了,心里更是敏感。
杨文远也只能宽慰道:
“时候不到罢了,贺老太太不是说了已经调理好了吗?这事急不来。”
这话虽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但杨文远也委实说不出别的话了。
总不能自己帮着生吧?
让他生,让他生?
杨文远慌忙打了个寒噤,把这个荒唐的想法赶出脑海。
此时天色已暗。
杨文远起身舒服伸了个懒腰,由华兰挽着往梓泽居走去。
李妈妈跟在后头,趁时禀告晚饭已经摆弄好。
夏日炎热,即便今日难得清凉,用完饭后,两人身上也是沾了一层汗渍。
杨文远和华兰坐在一起,不经意闻了闻。
嗯,香的,味道美得很!
杨文远洗浴简单,只需简单冲洗便结束了。
而等华兰沐浴更衣完,穿着一身丝绸白衣,披着湿漉秀发,羞红着脸进门的那一刻,杨文远当即看直了眼。
立了,同时杨文远的身子也站立起来!
似乎是想要加班加点赶工程,华兰今日分外主动,倩影款款走到桌前,檀口微张吹灭蜡烛,随后牵着杨文远的手往床榻边走。
哎,你这,多难为情啊!
杨文远身为良家妇男自然不甘示弱,当即便让华兰出师未捷身先死,半道崩殂,进退两难。
“嗯~!”只听黑暗里嘤咛一声,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扉,便只能映照出一道人影。
之后便是如泣如诉的婉转哀鸣。
门外,翠蝉和彩簪手里拿着用来擦头发的绢巾,听了里面的声音,脸上不由得一片羞红。
互相对视一眼,面上皆是促狭一笑。
两人当即离得远些,直到旁边的廊道上,耳根这才得了清净。
两人望着天上的明月,也开始谈心。
“对了,彩簪,你如今也到了年纪,要不哪日找姑娘说说,让姑娘帮你在府里找个年轻管事,将来许个好人家?”
翠蝉现在有了长青,自觉应当为彩簪,这个盛家一起陪嫁来的姐妹考虑,于是开始出谋划策道:
“我看前院的小陈管事便不错,他父亲是城外一处大茶园的管事,自己也在侯府里负责一部分采买的活计,将来日子过的肯定好。”
茶叶生意是能和马匹相媲美的暴利行当,茶园管事与马场管事比起来更是清贵许多,因此翠蝉嘴里的小陈家算是侯府家生子里的上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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