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吃亏,至少还能把美人迎回来,哈哈!”
说罢,便带着人开始换衣服。
同时师爷靠近那对父子,将冰冷的刀贴在年轻儿子的脖颈上,待得冷冽寒意在其脖子上惊起一片鸡皮疙瘩,双鬓汗如雨下,双腿颤抖,这才皮笑肉不笑的转头看向两人中的父亲道:
“我和大当家的话你可听清了?我们的目标是那船人,你们不过是受他们波及的无妄之灾。
正所谓女人如衣服,我也不诓骗你们,我和兄弟们只要你家夫人和那船人,待得事成之后,只需你再往家中寄一封书信,再弄来些银两作为赎金,我们便可把你们放了。”
师爷没说什么事成之后把人全放了,秋毫无犯的话,那话也太假了,于是他说出了个难以接受,但稍微合理的“商量”。
我只要钱和女人,现在你帮忙,到时候再交点钱,我们就给你们放走了。
赌不赌?
见中年男人眼中出现意动,师爷立马趁热打铁道:
“我知道你可能不放心,但那船人是从汴京来的贵人,最少也是富商巨贾,事情犯下,我和兄弟们肯定是要跑的,到时带着你和你儿子也是累赘,为何不换些银钱?毕竟没谁嫌银子少不是?
现在你帮我,我帮你,岂不是两相宜?”
这已经是当前情况下没得选择的选择了。
不答应,立马身首异处。
答应了,还能指望这群水匪留有万一的怜悯之心。
在生存面前,是人都会抱着万一的侥幸心理。
见中年男人表情松动,师爷以为自己已经说动对方了,当即挥手让手下放下兵刃。
只见那中年男人理了理袖子,开口便是反问:
“你们等下是让我和我儿子一起去喊人?”
师爷表情一愣,又听那中间男人继续说道:
“我家犬子虽只会声色犬马,天酒地,但他母亲向来对他极好,他是断然干不出来这种卖母求荣的勾当的!”
师爷转头望过去,果然见那少年怒目圆睁的瞪着自己,一副要吃了自己的眼神。
“那不如这样?”
只见中年男人神色平静道:
“放我儿走,留我家一丝血脉传承,夫人那我去帮你们说,再替你们写封书信寄给老家,让他们寄来银钱,这里事发消息传到我老家要许多时日,想来不会断了你们财路。
至于事后要杀要剐,都随你们的便。”
听了中年男人的话语,师爷不由得面露慎重:
“敢问阁下?”
中年男人苦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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