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的水匪都有了,其他创业类的板块岂不是更多?
长柏面露担忧的看完了书信,确定姐姐和祖母、妹妹们无事,这才放下心来。
恰时听完顾廷烨的话,不由得点头道:
“仲怀此言有理。”
不过纵使长柏如何忠君体国,现在也什么都做不了。
庶吉士只有观政权,你还想要议政?
哪凉快哪待着去!
况且就算给官家上奏折,那也是起不了什么风浪。
毕竟现在官家御书房的书桌上,早就堆满了关于立储的奏章,至于下面闹匪患的折子,实在是上不了台面。
官家年迈体弱,到现在还没有确定继承人,使得立储风波越闹越大,官员关心自家立场问题都来不及,如何还有心思治理下面的疥癞之疾。
下面闹起匪患,朝堂也是火热一片。
随着时间的推移,过继宗室的态势可以说是越来越压不住,已然是进入“立储决赛圈”!
每次朝会,都能看到五品以上的官员们互相攻讦,这些都是分属邕王和兖王一系的官员,时时刻刻都在玩“找茬”游戏,同时吹鼓自家王爷的英明神武。
一开始还稍有克制,但嘴上功夫的事,可以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
于是事态就有些不受控制了。
什么治理国家?
还是把自家王爷捧上位才是正理!
我把自己工作做的再好,若是新君继位不是自己老大,那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直接卷铺盖回家倒不至于,但肯定会被发配到苦寒之地磋磨。
没人愿意到头来棋差一着。
为了在官家面前增加印象分,降低对面的评价,邕王和兖王两家可以说是在朝堂甩开膀子干了。
阁老们也无能为力,亦或是根本没想管,皆是保持着缄默状态,任由两位王爷在朝野上驰骋。
他们也想逼着官家选出储君。
“我们又能如何?”
杨文远不动声色道:
“我和长柏动不了,只能干看着,仲怀你倒是有空,但你舍得抛了媳妇,去南边从军平患?”
顾廷烨讪讪一笑。
他明年开春便能迎娶余嫣然入门,自然不会选在这时候去从军。
再说,他还有科举之路可以走。
心里念叨一句不敬的话,当今官家怕是等不了六年了,就是三年都不一定。
恩科眼看着便要来了。
说不得到时候新君还要拉拢宁远侯府,免了自己中间一次科举间隔,直接允许自己参加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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