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是更惨,十来岁发际线就后退。”地产阿姨吃着地瓜干。
如果在外面,这些零食她肯定不会吃,但在精神病院里住久了,就什么都想吃,就像夜班想吃零食和泡面一样。
其余人也都吃着各自买来的食品,坐在沙发上,看两人打乒乓球。
这时候,不管是普通护士,还是主管护士,或者医生,都会稍微退远一点,除非病人需要帮助,或者做了需要制止的事,护士才会上前干预。
幻臭作家拿起两个球拍,塞了一个给谢惜雅,然后自身气势汹汹地走向球台一侧。
而对面,拿着球拍的谢惜雅,像一个二十一世纪唱‘太阳当空照’的幼稚园女童,忽然被拉回二战。
然后在一秒内,被戴上大得遮脸的钢盔、塞了一把重量和她自身等重的步枪,让她去冲锋陷阵。
“勾手发球!”幻臭作家像是偷瞄人家女生裙底一样猥琐地盯着球。
啪!
球被击出去,没等幻臭作家回神,球又从他身边飞过。
谢惜雅打量手里的球拍,发现自己拿反了,于是赶紧调整过来,抬起头时,与傻愣着的幻臭作家对视。
这就恰如:幼稚园女童扶起完全遮住脸的钢盔,看向敌人,发现敌人已经被击毙一样。
过了一会儿,谢惜雅小心翼翼地问:“您不捡球吗?”
幻臭作家回神,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哪一样左右环顾一圈。
“侥幸,一定是侥幸,这就是钓鱼界传说的新手运。”他说着,捡起球。
“勾手发球!”
捡球。
“运气,一定还是运气,但事不过三,老天爷说的。”
“勾手发球!”
捡球。
“错觉,一定是错觉。”
“勾手发球!”
捡球。
“苏医生,我好像出现幻觉了。”幻臭作家问苏晴。
“你看见什么了?”
“一个不知廉耻、穿日本校服、打球时裙摆晃来晃去、随便露大腿肉的少女,竟然屡次将我堪比樊振东的勾手发球打了回来。”
“那不是幻觉。”苏晴名字很晴朗,说话风格却很无情。
幻臭作家认清现实,看向不知廉耻的少女。
“勾!手!发!球!”
啪。
出事故了,护士们下意识想上前,被谢惜雅打回来的球,击中了幻臭作家的裆部。
“打——”他缓缓跪倒在地上,一手捂裆,另一只手举起发言。
都以为他要骂人,说打你吗,结果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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