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碰便产生刺痛,令她甚至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被吮破了。
还好乳粒只是充血肿胀,沉衔月轻轻放下衬衣,起身走到床前扑倒在床上。
她深吸一口气,将脸埋在被子里肆意掠夺着被子散发的熟悉的乌木沉香,良久她侧过脸呼出一口长气,紧绷的神经这才渐渐松懈下来。
她翻过身去够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周雁鸿在十分钟前给她打了两个电话,她看着手机里的亲密备注,鼻子一酸,心底那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再也压抑不住,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啪嗒落在屏幕上,映得“老公”那两个字的笔画虚幻又模糊。
她将这场痛哭全部归根于对丈夫的愧疚和忏悔,而她犯下的错,不该动的欲念,和那一缕不伦的刺激被她死死压在心底,她天真地安慰自己,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