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哪次?”
“你抓了司马乂后,拜倒在我裙下那次。”羊献容得意地说道。
邵勋也笑了,道:“那时的皇后可比现在顺眼多了。”
羊献容一怔。
邵勋摸着她的脸,道:“当时皇后脸色煞白,嘴唇颤抖,后来强自镇定了下来,还帮我讨了赏。”
羊献容神色间有些怔忡,回忆良久之后,浑身软了下来,然后把邵勋搂得更紧了。
邵勋低头亲了她一口。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静静享受着难得的温情。
“带我去陈郡。”羊献容在邵勋脖颈间闷声说道:“我不和伱那些女人争了,带我走就行。”
“不行。”邵勋艰难地拒绝道。
羊献容气得直接转过身去,不理他了。
邵勋默默起身,自顾自穿着衣服,然后出门。广成宫外的侍卫、宫人都像瞎子一样,对他视而不见。
羊献容听到离去的脚步声,双手渐渐捏紧了褥子。
良久之后,脚步声再度响起。
邵勋端着一個食盒走了进来,道:“我给你熬了粳米粥。”
羊献容猛然坐起,破涕而笑。
邵勋亦笑,走过去抱起羊献容,替她穿衣服。
“是不是觉得招惹了我很麻烦?”羊献容问道。
“自古以来,又有几人有幸得皇后垂青?”邵勋说道:“我这辈子值了。”
“算你会说话。”羊献容轻笑道,心情好了许多。
二人一起用完早膳后,自有宫人进来收拾。
邵勋牵着羊献容的手,在山道上散步。
“你和襄城公主到底怎么回事?”羊献容小心翼翼地踩在结冰的山道上,问道。
“没什么事。”邵勋说道。
“她最近老来广成汤转悠,我又不好赶人。”羊献容说道:“你们最好没事。”
“你今天数落我的次数有点多啊。”邵勋无奈道。
“王敦不是要来荆州了么?”羊献容理所当然地说道:“你若和他的妻子搅在一起,他必然和你不死不休。或许,现在已经不死不休了。”
邵勋无语。
天可怜见,他真的和司马脩袆清清白白,为什么总没人信呢?
至于王敦来荆州,是最近几天京中的传闻。
扬州刺史刘陶死了,司马睿表王敦为扬州刺史。
这是王敦第二次当扬州刺史。
上一次因钱璯之乱,他跑路去了建邺,当了司马睿的军谘祭酒。
刘陶死后,或许是因为王导的关系,司马睿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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