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为何还要强行北上?”裴妃反问道:“北上打石勒,石勒率军回援,若其深沟高垒,与你相持,匈奴骑军出上党,抄截你后路,大军会不会葬送于河北?”
“那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邵勋叹道。
“你累了……”裴妃走了过来,将邵勋的脑袋拥入怀中,柔声道:“伱想得太多,担心得太多,这个天下不是你一个人能挑起来的。我小时候吃过教训,明白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邵勋反搂住裴妃,手在她背臀上用力抚摸着。
“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时候,就不要盲目出手,免得吃亏。”裴妃说道:“匈奴几世积累,刘元海开国第一个月就有五万余骑,他比你强是应该的。那个时候,司徒才开始打荡阴之战,你手头不过王国军一部千余人罢了。”
裴妃的纤指轻轻揉按着邵勋的太阳穴,道:“这就像你做买卖,他有五万贯本钱,还是铜钱,你只有一千贯铁钱。时至今日,不是你不如刘渊、刘聪父子,是他们本就比你钱多,而且并没有犯多少错误。你现在就打败他们,那才不正常呢。”
五月天热,衣衫单薄。
邵勋的脸埋在高耸入云的山峰之中。一想到这是多年求而不得的女人,他感觉浑身都颤栗了起来。
裴灵雁一点都不扭捏,继续说道:“你要想赢刘聪,只有两个办法。”
“说来听听。”邵勋闷闷说道。
裴妃的喘息也粗重了起来,嘴上仍说道:“其一是等刘聪犯错。他犯了错,就会有损失。其二是相持,比谁更能扛住。刘汉内部很杂,早晚出事。你只要稳住不败,会有机会的。”
说到这里,她俯下身子,在邵勋耳边轻声说道:“我们娘俩都要靠你活着。另外还有很多人依附着你,你若败了,他们都活不了。所以,你不能败。”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从没见过一个二十来岁的人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上身衣裙已经被解开,裴妃再度抱着邵勋的头揽入怀中,说道:“你也是我见过的武艺最强、军略最高的男人,这世上没几个人比得上你。不要着急,沉住气,你会赢的。”
说完,裴妃浑身颤抖了一下。
她想起了小时候与裴婉玩闹的时候,被堂妹在手上咬了一口的感觉,当时似乎还留下了牙印。
这样的感觉,尤其让人难以忍受。
裙摆缓缓褪下,烛火“噼啪”闪耀了一下,照亮了两瓣浑圆挺翘。
山间谷地之中,灌木杂草东倒西歪,洪波涌起,顺着修长笔直的驿道流淌而下。
“司徒已逝,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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