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还非常刻意的抬起手,在胸前锤了几下;
见窦太皇太后作势要开口,又赶忙抢过话题道:“陛下不尊太长公主,是彻底不尊了吗?”
“——还是国丧方举,陛下忙着安抚朝野内外人心,顾不上为‘尊贵无比’的堂邑侯夫人,上一个太长公主的尊号呢?”
“陛下忙着国丧事宜,连东宫都没时间来上一趟——连太皇太后,以及陛下自己的母亲、我汉家的太后,都顾不上前来探望;”
“太皇太后,这又是在做什么呢?”
“不为大行皇帝驾崩而悲哀——不为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而悲痛,反而要在大行皇帝还没入土为安的当下,就要以太皇太后的身份,去欺压自己的皇帝孙儿吗?”
“太皇太后,何其寡恩呐……”
说到最后,刘舍顺势便‘瘫倒在地’,以额叩地,朝着窦太皇太后跪地叩首,上气不接下气的吭哧吭哧哭了起来。
而在御榻之上,看着刘舍这般作态,窦太皇太后本就不甚明朗的面色,却是霎时变得比锅底还黑。
——好你个刘舍!
我特么一个平a,你直接无cd大招轰炸?
我出一个三,你甩两斤王炸?
瞧瞧这都什么话!
这要是传出去,天下人岂不就要以为,汉家的太皇太后,又是一个吕太后那样冷酷无情的老女人了?
“丞相,可真是……”
“好啊;”
“好。”
“很好。”
暗下咬紧牙槽,连道好几声好,窦太皇太后只稍眯起眼角,将明明涣散无焦、昏暗无光,此刻却又令人心下打颤的冰冷双眸,投到了刘舍那跪地匍匐,仍哭个不停的身影之上。
“桃侯,可真是大行皇帝,为皇帝精挑细选出来的巩固、臂膀。”
“——以至于,就连我汉家的太皇太后,想要让丞相为自己做回主,却都是使唤不动人了……”
“桃侯,好的很呐……”
“好………”
对于窦太皇太后这番威胁意味十足的话,刘舍表面上做出一副‘我很害怕,但我现在没空害怕,我正忙着哀痛呢’的架势;
但心底,刘舍却是压根儿没当一回事儿。
——太皇太后又如何?
说来说去,不就是一个随时需要注意舆论,以免被归为‘吕后第二’的老妇人吗?
若是君主少弱,以至主少国疑,那倒也罢了——太皇太后代未冠天子掌着朝政,朝野内外总还得毕恭毕敬。
但现在?
如今的天子荣,那可是工作才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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