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踢至,他只觉手腕一麻,长刀忽的脱手而出。
继而白光忽闪而至,一抹刀锋直接逼到了自己面门上。
包不同登时便是怔住,嗅着菜刀上的鱼腥味,颤声道:
“你……你究竟是谁?”
这般年轻能有这等功夫,他家公子爷也不过如此。
“看在阿朱、阿碧面子上,刚才让你出言羞辱,但要是毁了我的亭子,今天你得死。”
未管包不同煞白变幻的脸色,牛顶天淡淡瞥去了一眼。
此室虽陋,却是自己一手搭建,是落难时的心血。
自己毁得,旁人毁不得。
包不同听罢,刚想回句硬话,忽然腰间一痛,还未反应过来,已扑通一声落进湖里。
感受着冰凉的湖水,包不同心底一阵骇然。
脑袋露出水面后,就见牛顶天不知何时上了船,正撑着自己带来的雨伞在船头打量着自己。
“船我收了,包三先生从哪来的回哪,自己游回去。”
看着水里的包不同,牛顶天一脸平静说道。
包不同脸色霎时之间变得铁青,咬牙道:“在下技不如人自认倒霉!阁下这般羞辱我包不同,真要与姑苏慕容家作对?”
牛顶天笑了笑,没有说话。
“喔,还有……”
“给包三先生提个醒,你若敢动我这的一块木头,我就去烧了慕容复的燕子坞。”
给了包不同一个警告,牛顶天便没再理会。
摸了摸怀里银子,还在,他看向船尾撑船的老汉,道:
“开船,去无锡城。”
“这……”
老汉迟疑。
“开船。”
牛顶天面如玄水。
于是,在包不同恨恨的目光下,小船缓缓驶进藕塘当中。一路上,大雨依旧,水天之间白茫茫一片。
半个时辰后
小船悠悠抵达无锡城外码头,天空雨势停歇,岸上凉风拂面,带着湿润的水汽。
入了城门。
牛顶天信步而行,就那么在无锡城里逛着,一边欣赏热闹集市,一边寻找喝酒之处。
街上行人熙来攘往,走过几家风月场所,行至一酒楼门前时,牛顶天不由顿住了脚步。
“松鹤楼……”
望着门头一团黢黑的金字招牌,牛顶天不禁沉思起来,若没记错,这里应是乔峰喝酒的地方。
北宋朝烈酒不多,对于好饮仙人醉的自己来说,里面的高粱酒无疑是最佳选择。
闻着从里喷出的阵阵酒肉香气,牛顶天未犹豫,大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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