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跟着个汉人做起了下三滥的勾当呢?”
“姓娄的,姓步六孤的,就是姓贺赖的,都不放过,专杀国人,你知道这些天死了多少国人?你当他们家就没有亲戚?”
“有个做太保的叔父,便可以肆无忌惮的杀人了吗?我大齐的国法就不用遵从吗?!”
许别驾的声音忽然提高,贺拔呈脸色惨白,却不敢言语。
“带上刘将军,再来拜见,如何啊?”
“他不听我的”
“您是他的直属上官,岂能不听呢?听闻他治过律,这违命不从,可是大罪.”
许别驾偷偷看着贺拔呈的脸,忽长叹了一声,“也罢,也罢,将军也算是自家人,便是看在太保的面上,也不该为难将军的。”
“这样吧,将军给大王写一份书信,便写明刘桃子自作主张,残杀国人,私自出兵,挟持将军您也勿要惧怕那刘桃子,有我家大王在此处,您写完之后,就跟着我们走,此处本来就不是你的官署,何惧之有?”
“若是能做到这些,那将军便是我们自家人了,大王是绝对不会亏待将军的,听闻幽州那边缺了个刺史位如何?”
贺拔呈缓缓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的许别驾,他的嘴唇颤抖了起来。
在对方期待的目光中,他开口说道:“我知错矣,我明日就搬离武川,从此再也不助刘桃子,更不会插手诸多事务,只求大王能与我见一面,让我说清楚,我定然.”
许别驾勃然大怒,“你到底在怕什么呢?!”
“区区刘桃子,有甚可怕?!你当他还有心思来向你复仇吗?!”
“在我家大王面前,他便是一钱汉!随之死!下贱的苍头小奴,竟让你这样的四品镇将吓成了怯鸡!!”
“现在你尚且还有机会,否则,就你纵容刘桃子所犯下的诸事,便足以要了你的性命!!!”
这一刻,贺拔呈左右的骑士们脸色通红,对着别驾怒目而视。
贺拔呈死死握着拳头,直勾勾的看着对方。
而就在这个时候,从后方缓缓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还有那甲胄碰撞的声音。
许别驾猛地抬起头来,警惕的看向了前方的那阴影。
“谁?!”
刘桃子高大的身躯缓缓从阴影之中走出来。
“价一钱的苍头小奴。”
ps:贵(刘贵)与敖曹(高敖曹)坐,外白治河役夫多溺死,贵曰:一钱汉,随之死!敖曹怒,拔刀斫贵。——《资治通鉴》
高祖时有苍头(苍头奴)陈山提、盖丰乐、刘桃枝等数十人,俱驱驰便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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