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自己岳父的一些秘密公布了出来,用丞相的利益,换取到了自己投效‘旧党’的资格,成功保住了自己的权势。
数月后。
朝廷新旧交替,旧党开始占据主流。
张融灵这段时间一直谨小慎微,不敢冒头。只是他想低调,有人却不愿意。丞相昔日的弟子出现在张府之外,大声对他进行辱骂。
“张融灵!你这无耻小人,简直枉为人婿。”门口之人大声呵斥。
“我审图羞于与你为伍!!”
就见此人掀起衣摆,取出一把剪刀一划。‘撕拉’一声,前摆应声而断,此人捏住剪下来的布匹狠狠地往地上一掷。
“即日起,我与你割袍断义,同窗之谊到此为止!”
割袍断义带来的影响只是开始。
很快,残存的新党便把被旧党打击的怒火发泄到了张融灵的身上,开始群起弹劾。一个新加入的官员,司阁老自然不会力保,象征性的说了几句话之后,便把张融灵给卖了。
城门外。
一辆老旧马车,两个妇人,叔侄二人和一驱车老仆。
张融灵斗争失败了,被朝廷下放到了地州去做知府。以他如今的名声和背景,这一辈子基本上没有复起的希望了。
“我一定会回来的,失去的东西我一定会拿回来。”
官道萧瑟,张融灵看着无人送行的道路,转身上了马车。
陈洛坐在车夫的位置上,抬头看向天空。
功名利禄皆云烟。
放下?
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