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刘科给料理了。
这个推断,八戒认为:“不太可能!”
八戒说:“做贼的胆大这是事实,可只是求财,不是万不得已不会伤人,要伤人,直接拎两把斧头,找个小巷子一站,大吼一句‘老子是李黑’,那不是快得多。”
小军便和八戒争论起来,说:“贼就是贼,偷摸抢劫,都是一家。”
八戒自然不愿意小军批评自己祖上一直从事的工作,两人便你一句我一句地胡扯起来。
我叼着烟,盯着他俩看了一会,然后打断他俩:“小军,八戒说的应该不错,来偷个麦克风,不至于还要带个人命下去,再说,十二点出头就来娱乐场所偷东西,也太勤快了点吧!不太可能。”
俩孙子便不争了,看着我。八戒说:“那你的意思是怎么回事呢?”
我嘿嘿笑笑,说:“我看没啥事!走咯,上去找葫芦他们打扑克去。”
便上楼,和葫芦他们打起了扑克。路上小军问我:“这发现要不要告诉钟大队他们。”
我摇摇头,说:“算了吧!我现在已经不是队里的了,冒充治安积极分子,咱还是算了!”
扑克一直打到晚上,中间我和八戒下楼四处转悠了一圈,没啥异常!表哥和郑棒棒也一直在一楼呆着,和迎宾在那聊得很是灿烂。
到十二点出头了,场子里也慢慢冷清下来。小军和西瓜、葫芦、八戒四个人坐在一堆饭盒中间,依然打得有劲。我和龙虾靠在床上看电视。小军输了点钱,光着膀子,在那骂骂咧咧的。这孙子也是个不应该在机关上班的货,和咱这里一干混混居然这么快就混了个烂熟。那一会,输了钱,又感怀着住了几天小黑房子的委屈,一肚子里都是气,正想爆炸!导火线居然就真来了。
大概一点不到吧,服务员过来敲门,说:“邵波哥,郑棒棒的电话。”(那时候都是用寻呼机,而咱自己人找,就直接打到总机转上来。)
我出去接电话,电话那头棒棒的大嗓门直接把我耳膜震得发痒:“邵波,叫兄弟们来拐角的福盈门大排档门口,我和表哥被人打了。”
放下话筒,我回房间说:“西瓜你们几个去福盈门看看,棒棒打电话上来说在和人打架。”
西瓜、葫芦、龙虾仨个一听打架的事,便都忽地站起来,抓着上衣就往外跑。八戒也挺激动的,整个加大号的奥特曼一般,追着他们就出去了。可笑的是,小军居然抓着那手牌愣了愣,然后扭头对我说:“邵波,你等会得给我作证哦!”
我都没明白他说的啥,就见他把手里那手牌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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