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要不要找梅子聊几句,那小丫头录完笔录出来了。”
我缓过神来,往吧台走去。吧台里梅子居然坐那在哭,好像死的是她啥亲人一般。见我过来,忙擦了擦眼泪,站起来说:“邵波哥,有啥事吗?”
我点点头,坐在吧台前的椅子上:“梅子,把你最后见到建伟哥的情况说一下吧。”
梅子“嗯”了一声。
当时一点半左右,梅子正坐在吧台犯瞌睡,楼梯上动静就大了起来,站起来一看,是建雄被莎姐扶着,建伟被刘司令背着,醉醺醺地上了楼。莎姐要梅子开了两个房间,各自把自己肩负的那一两百斤冰冻肉扶进了房间。没招呼梅子做啥,都各自关了门。梅子也落个清闲,回到吧台。
刚坐下没十分钟,就听见刘司令在喊:“梅子!下去拿条热毛巾上来。”
梅子应了,下楼拿了个热毛巾去到建伟哥房间。刘司令在门口接着,进去给建伟擦脸去了。小丫头在门口站了半分钟吧,便见刘司令走了出来,说:“让建伟哥好好睡一觉,这酒喝得太凶了。”然后出了门,房间里的建伟哥睡得应该很死,梅子清晰地听见建伟迷迷糊糊中,还出了一口长长的气,最后以嘴唇在鼾声结尾的那一记“嘟嘟”声后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