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都怪小的眼拙,您这一身气派不就是司夜府才能出来的吗。”
左泗端详着他的神色,瞧得出来这侍者说话是发自内心。
被这样恭维着,他却高兴不起来。
没多久说书节目开始了。
说书的是个年轻书生,他一手拿书,一手拿竹板,一敲一搭就开始念白。
左泗已经收起最初的轻视,认真听起这凡俗书生说书内容。
期间侍者把左泗出自司夜府的身份跟老板说了,换来精心对待,招牌菜一道道送上来。
侍者本想伺候他,却见清俊出尘的男子明明脸色没变,偏偏给人一种恐怖的压力。
四周空气也变得阴冷,令人呼吸不畅,气血上涌。
侍者不知道这是来自灵师的灵压辐射影响,这还是左泗没有刻意施压的情况下,否则他现在已经半条命去了。
饶是如此,侍者也害怕的几次后退,一直退到门口。
侍者有苦难言,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恼这位大人。却不知道左泗此时内心的震动一点不比他少。
下面的凡俗庸人听的是热闹是故事,左泗听的却是一个新怪谈的诞生。
可这怎么可能!
蛛祸发生到如今不到半个月,蛛孩不过是一群被怪化的凡人,怪化他们的还是一只低阶怪谈。
一只低阶怪谈加上一群凡俗庸人在短短半个月内催生出新生怪谈?
笑话!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这个《風鸣子》的作者是个高阶书修,凭一己之力催生新怪。
左泗不顾旁人的目光,伸手一招。
下方说书人手里的稿件飞进他的手里。
众人惊呼,抬头向他望来。
左泗则在稿件上先看到‘夜游报’三个大字,再往下就是《風鸣子》的原文章以及旁边作者名。
陈浓。
署名没有任何灵能波动。
他收起稿件,转眼就在众人视线中飘然而去。
“那是谁?”众人议论纷纷。
侍者从窗探出头说道:“来自司夜府的大人。”
左泗离了万福楼,先去府衙接裴蓉蓉。
他左思右想,宓八月肯定知道这个高阶书修的存在,而且关系匪浅。
否则怎么就这么巧,北原城刚出事就有个书修来扫尾,不惜费力为这群凡俗庸人催生怪谈。
指不定这个书修就是宓八月背后的靠山,也难怪她总是手握一本书,不就是书修的老毛病了么。
再加上她可以随意出入灵凡两界的本事,请个在灵州的靠山来帮忙还不是简简单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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