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班有一位大作家,是哪位啊?能不能指一指让我看看。”五十多岁老教师说。
同学们一齐指向顾陆,“是他就是他”“顾陆是绝对的大作家,都出书了”“出书还获奖了”“还加入雾都作协了,是有编制的”等等七嘴八舌。
并不是,顾陆加入的是首都作协,况且作协也不是编制,文联才是编制。况且这代课老师为什么用看猴的表情看着他?不过顾陆还是礼貌的向老师问好。
“厉害厉害,我空闲时间也写书,不过我投的是《收获》《十月》这些。”五十多岁老教师说,“现在通俗文学更知名,但文学脉络的继承还是要看传统文学。”
老教师继续说,“同学你如果在传统文学上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来问纪老师。”
哦,顾陆是大概清楚了,原来是这位老师羡慕妒忌恨,估计是他知道学生小小年纪就出书了,自己写了这么些年也没能出书,心里稍微有点失衡。
话到此也就截止,接下来就开始上政治课了。
不得不说,代课老师比原本政治老师的水平差距太大,好多同学都是硬生生坚持到下课的。
“啊,我愿意用我宿舍小小伙伴单身五年,来换取老师早点好。”
“滚!”
“说得好像我不换,你这五年就能找到女朋友一样。五年后你才上大二,看你这样子,大学肯定还是单身贵族。”
同学们瞎胡闹呢,但好恶毒的诅咒!真有人在大学还不能脱单?顾陆想着,他瞧见班上有人破防了。
天气逐渐变冷,学生的穿着也逐渐“胖”起来,穿着羽绒服。
“走走,放水放水。”曾杰叫上吕平。
这两人关系又和好如初了,吕平则把顾陆拉上,其实他没水可以放,但你喊都喊了,去一趟厕所也没事。
重要的其实是一去一来的途中,说两句,或者是目光打望(看美女)。
“曾姐伱真的是超人,这么冷的天,你穿这么薄,不冷?”吕平问。
自打被顾陆点醒之后,吕平再也不喊“曾哈儿”这外号了,而是转向“曾姐”——也没好多少。
确实很薄,曾杰里面是白色短袖,外套是两层的春装,别说在几度的冬天会冷,就是十几度的秋天也挨不住啊!
闻言曾杰淡淡的说,“我一点也不冷。”
“肌肉抗寒,你看马宣佑也学着我穿两件。”曾杰话语里还有点自豪。
“其实我也觉得不冷,但我妈非要我穿这么多。”吕平这样说。
“那你可以把外套脱了,穿個长袖就够了。”曾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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