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的前排,身旁是格雷福太太。
“这不公平,这不对。”哈钦森太太尖叫着,人们向她逼近。]
抽中彩者,会被人们用石头砸!
老人、中年人、小孩一起动手,呼朋唤友的。
家人、亲戚、友善的好邻居,也不留情地挑选最大的石头。
这个转弯太大了,一丈黄先是愣住了数秒。然后感觉到尾椎骨的地方,升起一股凉意。
就好像在普通的环境中,突然一盆冷水泼身上,全身汗毛都立起来。
不夸张,关键是一丈黄没防备。
一丈黄又倒回去看了结尾,有点难以相信。
“卧槽?”
“卧槽!”
“卧槽!!”
三个感叹语,很好的表明了一丈黄的心理活动。
这什么破活动,一丈黄还想到书中侧面描述,抽彩持续了非常多年。
前面很多细节对应,一丈黄想起故事里描写的黑箱上还有其他污渍……不会是鲜血和脑浆吧?
还有之前在看:“在北边的村子里,他们提议要废弃抽彩了。”“尽听这些年轻人的,年轻人只知道抱怨。很快,他们就想退回山洞里住,没人会再想工作,就那样过活吧。”
村里两个老人对话,一丈黄还以为摸彩活动只是类似于祭祀神灵的活动。现在看来尼玛啊!
“恐怖小说还能这样写?”
“所以《胡思乱想》《邪恶的可能》只是小试牛刀,《摸彩》才是大成之作?!”
这拿什么打?拿头去冲塔?一丈黄亲身感受到“降维打击”的含义。
甚至一丈黄感觉,前面看上去闲聊的每一句话,都是在为后面转折的氛围做铺垫。
全篇快八千字,无一处废笔。
好比前面对德拉科洛瓦太太莽撞普通农妇的描写,后面轻描淡写的“德拉科洛瓦太太选了一块大石头,这么沉,她要用两只手才能搬起来。”
石头是来做什么的,稍稍一联系,就让人感到强烈的不适,这尼玛是人命啊,为什么能这么轻描淡写。
所以这就是天才作家的含金量吗?一丈黄陷入沉默。
《新锐阅读》后续的文章,他暂时也不想看了。
目光瞅着桌面的烟盒,摸了摸只有几支了。
抽着烟,打开门。一丈黄要下楼买烟。
“不对,顾陆大佬的这种写法,模仿性太低了。”一丈黄心里想着,“普通作者根本就不可能模仿。”
铁柱和摸彩非常相似,都是讲述了偏僻乡镇的某种反人类设定。
前者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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