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盘膝坐在首位的老僧低沉回道,老僧脸上尽是皱纹,将眼皮都堆得厚厚,几乎睁不开眼。
眼见首座师兄接话,那白须佛僧当即回道:“那昆山知客法力高强,心性又小心狡诈,我等若以强硬姿态对待此人,未必能讨得了好。既然那昆山知客是为了心师叔而来,不如就让了心前去和他谈谈,有什么误会也好消除,以了心师叔的慧心,未必不能让昆山知客迷途知返,甚至可以将昆山知客引入佛门,那对佛门,对佛禅宗都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大事!”
白须佛僧说着,还不时的拿眼看向那女僧,很显然白须佛僧口中所说的了心师叔正是这女僧无疑。
白须佛僧说完,其余十位僧人皆静默不语,场面一时间变得极为沉寂。
佛号唤作了心的女僧听完后面无表情,似无怒意,但了心心中却是为之一沉,想到智禅老师圆寂不过数月,原本一团和气的佛门内,竟然就有人公然跳出来针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