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老妇领你好好游玩一番,就不打扰谭道长休息了!”叶秋对谭德笑笑,拉起陆雨遥就向外走去。
陆雨遥见谭德神色不变,心中也就妥当,略有些尴尬的随着叶秋而去,一来陆雨遥本就对杜夜思心存好感,不然今日也不会亲来杜府,二来,陆雨遥现在看出杜公子是真人不露相,能安然与老师同坐一处,显然是深藏不露,若能有此伴侣,陆雨遥自是乐意。
待叶秋两人离去,谭德便抢先开口道:“老道收徒,不想却是坏了杜公子的姻缘,实在是罪过罪过,杜公子勿怪勿怪!”
夜思翻了翻白眼,随即好气道:“谭道长,俗话说宁毁十座庙不坏一门亲,谭道长当面挖墙脚,这可不地道啊!”谭德见夜思这样,知晓对方不是真生气,心中方才暗松,然后开口道:“杜公子可知老道为何收那女娃为徒?”
“难道不是见才心动么?”夜思理所当然的回道,同时将一杯清茶洒入湖中,湖中金鲤争相吞饮。
“非也非也!”谭德知晓夜思此举是在耍脾气,心中好笑道:“杜公子既然游过老道的梦境,应该对老道的身份有所猜测吧!”
“嗯?”夜思神色微微一凝。
不待夜思发问,谭德便神色一缓,自言自语道:“老道梦中一切皆为真,乃是旧事缩影,杜公子入南关界,观神树诞生起始,游南国,览国战,老道前身正是那南国太子,当时年少,血气方刚,不知事态之炎凉,因难以承受丧国丧父之痛,毅然以心口恶血葬送神国,污染神树,致使南国生灵涂炭!”
夜思不禁动容,神色骇然至极,谭德此举也不知葬送多少生灵,怕是有无尽怨气缠身。
“神国坠毁,老道便在南关界枯坐七天七夜,期间老道神色憔悴,已是奄奄一息,但纵然如此,在无尽怨气缠身下,天上之秃鹫不敢取吾肉,地上之蛇鼠不敢饮吾血,水上之恶兽不敢入吾眼,诸天生灵对老道皆是避之不及!”
“杜公子定很好奇为何老道当时还未身陨吧?”
“愿闻其详!”
“无他,盖因贫道老父在贫道出生之时,便将神树之子送入贫道体内,贫道身有神物,当可容纳此怨气!”谭德感慨道。
“可怜天下父母心!”夜思默然。
“从此以后,老道便游离红尘,偶得道法,之后善事也罢,恶事也罢,凡是符合老道本心的,老道皆去做,从不拖沓。然贫道身怀神物,却不知开启之法,前些日子被一恶道人算计,天雷入体,引得怨气暴动,这才有了疯癫之旅,说来也是老道福缘不浅,早先种善因,今日终得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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