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半分,都要被罚站,一站就是一天。
当其中一个子弟端坐胡凳上,他的后背躬了下来,李孝恭毫不留一鞭子挥下。
鞭子上甩打的声音很响,那个子弟的后背当场留下了红印子。
“连这点苦都不能吃?伱要连个座都不会坐,回你爹娘边上哭去。”
看这个子弟硬是流下了两滴泪水,李孝恭怒喝道:“去找你娘哭去。”
那个孩子再也忍不住了,嚎啕大哭了起来。
李孝恭见状又是痛打了他一顿,将这个孩子丢出了曲江坊,东宫右率又少一人。
只不过李孝恭刚离开片刻,就有人互相交头接耳议论。
等李孝恭回来,这些议论声戛然而止。
看着这些小崽子反应还挺快,李孝恭冷哼道:“处默,把刚刚说话的那几个全部拎出来。”
“喏!”
早有观察的程处默,依次将刚刚说话的崽子一个接着一个地提了出来。
“老夫告诉你们,想走的!东宫右率不会留你们,想要留下来的,都给老夫认罚。”
这下可好,又有不少人逃命般离开。
李景恒清点着人数,目前还剩下了五十七人。
原本三百人,只留下了这么几个,见王叔还一脸得意得提了提裤腰带,好像这是一件好事。
李景恒低声道:“王叔,这东宫右率还能建设吗?”
李孝恭一脸不在意地道:“战争上的胜负不在于兵马多寡,而是精兵强将。”
河间王叔是领过兵,打过仗的,是东宫右率的绝对权威亦是宗室中举足轻重的将领。
李景恒低声道:“太子那边要如何交代?”
“无妨,老夫去兵部要人,侯君集还不给某家兵马了?”
“有王叔这么说,小子就放心了。”
当轮椅完工,温彦博能够让儿子推着轮椅,带着他到处走走,甚至还能去崇文馆看看的时候。
渭南县出了一件事,颜勤礼脚步匆匆见到了刚刚下朝的太子。
“殿下,裴行俭辞官了。”
接过文书,看了缘由,原来是养育裴行俭长大的老仆从过世了,他才会辞官。
李承乾笑道:“没什么的,你找个人替上就好。”
“找人替上倒是没有问题,只是裴行俭这个人是否要留一留?”
“呵呵呵。”李承乾忽然笑道:“人各有志,再者说……这才像真正的裴行俭。”
“臣这就回去安排人手先替上,等今年科举之后,再做定夺。”
今年的春雨一阵阵的,这天气一朵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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