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
“不用了,你带孤过去吧。”
走到老师的书房前,看着这里与去年来时也没什么变化,这间书房很宽大,书卷满满当当放在书架上,还能闻到墨香。
房玄龄来到门前迎接道:“太子殿下。”
李治与李慎先行行礼道:“见过房相。”
房玄龄抚须又向李治与李慎行礼。
“过了寒露节,就要转凉了,孤想着来看看老师,这些天少有在中书省见到老师。”
房玄龄低声道:“近来边关内外有诸多事要安排,前些天河东与朔方的兵马刚调动了一番。”
李承乾坐下来,看着书房中的陈设。
房玄龄询问道:“听说太子今天又去咸阳桥钓鱼了?”
“嗯。”
“见过刘仁轨了?”
李承乾接过仆从递来的茶水,观察着茶水中的茶叶,低声道:“他呀……一言难尽。”
“殿下重视县治,凡太子政令通过京兆府直达各县,这种方式是好的,可看殿下对刘仁轨十分在意。”
“老师觉得他是一个能做一辈子的县令的人吗?”
“殿下想要提拔他?”
李承乾否认道:“暂时还不想。”
房玄龄饮下一口茶水,低声道:“都说东宫太子门下才俊众多,殿下还缺这么一个刘仁轨吗?”
“老师说笑了,人才永远都缺。”
“还听闻陛下对太子殿下将西征得来的银钱用来修缮长安,陛下对此颇为关注?”
李承乾看着两个懂事坐在一旁的弟弟,他们也不说话,而是安静地坐着。
听着老师的话语解释道:“修缮长安城的事是经过中书省的计议,还有工部主持的,朝中要践行节俭的方略也是满朝文武皆支持的,父皇有些言语也无妨,支持孤的人还是挺多的。”
“父皇有抱怨也是正常的,至少父皇抱怨了,孤就会觉得父皇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很真实。”
房玄龄了然点头。
李承乾拿出一份奏章,道:“有些事东宫太子也不能一言而决,当初父皇封赐陕东道总管,就想着做一些事,奏章上的安排还请老师斟酌。”
闻言,房玄龄接过奏章,也没当即打开看,而是问道:“殿下真的不打算重用刘仁轨?”
李承乾解释道:“都说刘仁轨是汉室宗亲,可他这人从未以这个身份自居,正如他所言,若是朝中让他做一辈子的县令,他可以在县令的位置上坐一辈子的。”
“刘仁轨觉得他是一个平凡的人,平凡如他,与这样的人交谈,孤深得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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