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后面再有人截杀你们的可能性很小,但我带着,更安全。”
“给!”
牛贵交的很痛快,直接从怀里取出一份用油纸包裹好的供词,交给了季波长,“你带着更安全,有你带着,这任务绝对能够完成,也就不会辜负督主的信任了。”
许进听得出来,牛贵话里有话,但季波长却没有听出来。
季波长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里。
接过这一份供词,季波长却是皱眉道,“一份?老牛,你不会出这么大的疏漏吧?正常来说,不应该做两三份才保险一点吗?”
“怎么会,一式三份呢。”牛贵勉强笑道,但许进看得出来,牛贵此时的笑容,已经比哭还要难看几分了。
“噢,另外两份谁保管的?”
问完,季波长可能意识到不妥,又补充解释了一句,“我就是确定一下。”
牛贵笑着,指了指马背上的俘虏,“一份在俘虏身上,一份我们缝在马肚皮下。”
“缝在马肚皮下?”季波长楞了楞,“真有你的,竟然能想出这招。”
“老马识途嘛!这些一星战马,就算是我们战死了,它们也会自己找回金山郡城的。”牛贵说道。
“确实!
哪匹战马啊?我看看。”
季波长闻言,就下意识的俯身去看战马的肚子,寻找肚子下缝了供词的战马是哪一匹。
牛贵看到这一幕,双眸中有泪水滚落。
“老季,为什么?
回答我,为什么?”
前一句,是牛贵强忍着愤怒与悲痛平静问道,后一句,已经是如雷暴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