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弟子去啊?听说去下战书的,还要跟宫里的人切磋。”
武仙魁淡淡道:“你不敢?”
“不是,”柴可樵挠头,面色古怪道:
“弟子听说,大师兄在外头刺杀那赵都安失败……虽说大师兄很早前就下山,但终归是一脉……那赵都安不是好人,上次弟子去京城,不过是踢馆,就给他调集大军围杀……”
“……”武仙魁似乎噎住了,片刻后没好气道: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那虞国女皇帝胸襟不输男儿,放心去便是,死不了人。”
柴可樵苦着脸,道:“弟子一个人去?”
“自己去挑人。”武仙魁似懒得与这个弟子说话,一挥袖子:
“滚吧”
柴可樵只觉劲风拂面,人如落叶般被海风高高抛起,摔在密林中。
等他爬起来,远远仰头望着断崖方向,碎碎念吐槽:
“我又没说不去……唉,山上但凡踏入世间境,就要下山去,如祖师所讲,如悬崖上的雏鸟长成,要给大鸟推下悬崖,生死有命,再无瓜葛……只有极少数留下守山,也不理世事,我如何请的出?恩……只能找我能打得过的了……”
柴可樵将战书揣入怀中,将腰间的斧头摆正,踩着草鞋沿着山峰往下走。
青山上,那漫长的山道每隔几百级台阶,就有人为开凿出的平台。
平台上有弟子修行,旁若无人。
柴可樵走到云雾中的第一重台阶,在雾中那几个守山师兄不善的目光中迟疑了好一阵,终于讪讪往下走。
第二重台阶上,他径直走向了一座茅屋,摇了摇茅屋外的铃铛。
片刻后,茅屋打开,走出一名二十余岁的女子,其穿着武人的衣衫,头发剪成齐耳短发,面色姣好,眼神幽冷,腰间悬着一柄细剑。
肖染盯着满脸堆笑的昔日江湖中柴家的少爷,冷冷道:
“有事?”
柴可樵微笑道:“我去京城下战书,你去不去?”
“没兴趣。”肖染面色一沉,就要摔门回去。
却听柴可樵幽幽说道:
“萧家虽然没了,但我记得,宫中还有一位萧贵妃吧?师姐不想去见一见她吗?论起来,她是师姐的姑母吧?下战书记得是可以在宫中住一段时日的。”
曾姓萧,后改为“肖”,也是玄门政变中,外戚“萧家”灭门后,仅剩一颗独苗的女子脚步顿住。
柴可樵继续加码:“师姐不想看看,姑母如今可还好么?”
肖染转回身。
二人继续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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