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索性顺势而为,使出千斤坠之势,握住单刀,激发全身劲力,往前一劈,想要以力破巧。
谁知,陈卓轻巧的抽开筷子,轻轻往刀面上一拨,风波恶只觉一股千钧巨力从刀身上排山倒海般蔓延而来,虎口当即崩裂,血珠飞溅,手中单刀根本握之不住,脱手飞出,银光乍闪,但听“嗤”的一声,单刀插入楼顶木柱,刀身没入数寸,刀柄兀自震颤不休。
而风波恶本人也蹬蹬蹬的后退数步,撞在一把没人做的空椅之上,空椅应声断裂成数段,风波恶勉强稳住身形,双手血迹宛然,不住的轻微抖动。
场中形势,瞬息万变。
从包不同出声,两人联手突袭陈卓,到为陈卓信手反制,一切都不过发生在顷刻之间。
包不同、风波恶面如死灰,有些难以置信世上竟有人在这般年岁拥有如此武功!
王语嫣更是怔怔出神,她虽然不会武功,但天资绝非凡俗,通晓众多武学典籍,眼光见识也非寻常江湖中人可比:“江湖上有道是‘南慕容,北乔峰’,我表哥的武功跟乔大侠比起来已是不及,若是跟眼前这位公子比较,怕是……怕是……”
楼上宾客虽大部分都是富商,但也有一小撮江湖中人,他们混迹苏州一带,自是认识风波恶和包不同。
他们原本以为会有一场恶战发生,怎知在一瞬之间,风波恶和包不同就败了。
哪里来的这等年轻高手?难道他是从娘胎里就开始练功啦?
怕是南慕容亲自到场,也不是他的对手吧?
……种种想法在观战诸人心中升起。
“妙,妙,妙!”点住段誉要穴的鸠摩智忍不住抚掌赞叹,“陈师对劲力的控制简直妙到毫巅,这般奇劲,筷身承力不碎,单刀受力不断,人也伤而不毁,实非我所能及。”
听到鸠摩智的赞叹,风波恶一阵恍然,止住双手颤抖,抱拳道:“多谢公子手下留情。”
陈卓微微一笑,饮下杯中酒液道:“明明是国师抓人,你们却要对我出手,倒也不必谢我,看在你们临时收力的份上,小惩大诫。”包不同撑起酸软无力的身子退到一侧,拱了拱手,少见的没有嘴硬:“技不如人兮,败的精光,输的不冤。”
“怎么办,王姑娘,那番僧说过要将段公子在老爷墓前焚了。”阿碧脸色微微发白,她早在琴韵小筑见识过鸠摩智的武功,如今还要加上一个鸠摩智口中的“陈师”,形势不利到了极点。
“我倒觉得这位公子没有恶意。”王语嫣低声道回了阿碧一句,她自小在曼陀山庄长大,此次是第一回踏入江湖,心性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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