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如果保证每节课都认真参与,医院会送一套英国皇家医学院定制的新生儿套装。”
夏楚讥讽地笑了一下。
很明显,以夏楚的财力,800个套装都买得起。
“我知道你不稀罕,不过……”乐维瞪着他,“第!三!条!以后不许再露出这样的表情!”
是的,这次不需要猜了,乐维真的对夏楚忍无可忍:“不许再拖黑我,也不许乱发脾气,更不许说不要孩子这种气话!还好现在宝宝还小,要是他长大一点,长出鼻子耳朵,听到你说根本不想要他,他得多伤心啊!”
夏楚的吐槽之力简直憋不住了。
他眉头微皱,一脸嫌弃地看着乐维。乐维像个辩手似的做好了应战的准备,准备良久,夏楚却深吸一口气,放弃了。
于是乐维像获得了某种鼓励,底气更足了:“戒烟戒酒。”
他重复了一遍,加强语气:“戒烟!戒酒!”
乐维看着夏楚,夏楚面无表情。
乐维把手指移到守则最下面:“最后一条——”
“为了监督你,也为了防止万一你再晕倒没有人发现,你不可以再一个人住了。”乐维说,“要么你搬到我家,要么我搬到你家,你自己选。”
乐维掏出一盒红印泥,跟旧社会签卖身契似的,大拇指沾满了印泥,往“孕期守则”上重重一按。
“以上内容我保证监督到位,你呢?能不能做到?”
他一手提着孕期守则,一手端着印泥,半扬着头,看向夏楚。
这大概是乐维人生中少有的辉煌时刻了。
后来,四十岁的乐维拿这件事跟自己的娃吹牛逼,说你爹年轻时候跟你爸谈判,把你爸怼得连句话都不敢说。
但实际上,二十来岁的他内心慌得一批,甚至默默做好了夏楚直接把印泥扣自己脸上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