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维酒量好,少有喝断片的时候,十次里有八次还是会回去的。
回去了就找夏楚温存。
夏楚很乖,怎么揉搓都不反抗。乐维喜欢在各种地方进入他,镜子前,沙发上,偶尔甚至把窗帘拉开,冒着可能会被对面看到的危险,把他压在落地窗上狠狠地干。蹂躏高岭之花真令人快乐,尤其当夏楚心存愧疚,无论被如何对待都咬着唇隐忍,忍不住了才低低地叫两声时。
他们确实在彼此折磨,乐维说到做到。
以前乐维不是个喜欢喝酒的人,出来聚会,总是浅尝辄止。如今放浪形骸,敞开了喝,谁都拦不住他。拿酒杯喝不过瘾,他握着个酒瓶子,这瓶酒只归自己。喝得难受,前一秒还在大笑,后一秒直接冲进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朋友们出来聚会主要为了玩,这个玩可不包括玩命。大伙见乐维喝得太多了,不敢叫他继续,从他手里夺下酒瓶子,直接把他送回家去。
路上乐维冷静了一点,瘫在座椅上看路边树木倒退。到了灯光暗的地方,外面的景物看不到了,只能看到玻璃窗上映出的一张脸。拿到柏林影帝不过数个月前,那时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如今已经变成个红着眼睛的酒鬼,乐维看着玻璃窗上的自己,忽然想起秦梦盈说过的那句“我不是放他一条生路,我是放自己一条生路”。
进了家门,客厅灯开着,一楼没人。
二楼传来夏楚的咳嗽声。
夏楚的咳嗽一直没好,似乎变得更严重了。且他脸色很差,日渐消瘦,乐维怀疑他也没怎么正经吃过饭。以前夏楚少吃一口,乐维都担心得要命,如今也懒得问了。多吃一口少吃一口有什么关系,死不了就行,死不了,两人就慢慢耗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