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
乐维看着夏楚,嘲讽的笑意渐渐变得平静,仿佛再多意难平,如今都成了无用。
他自己选择了将夏楚推给韩松,他自己选择了放手。
“你问我有什么资格指责你?”乐维苦笑,“夏楚,除了我,还有谁有资格指责你呢?韩松吗?我倒希望韩松一辈子都别有这个资格,这样起码我跟他之间至少有一个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乐维直视夏楚的双眼。
“夏楚,我承认你很令人心动,可是抱歉,爱你太累了,我真的爱不动了。”
乐维转身离开。
他的脚步越来越远,仿佛要这样一点一点走出夏楚的生命。
“乐维,”夏楚叫住他,“你不要我了是吗?”
乐维没有回头,只是脚步微顿。
“也许从一开始我就不该招惹你。”
夏楚回到包厢,乐维和anthony已经要走了。
临走了张总他们还要起哄,有人从口袋里掏出套递给乐维,说这样“待会儿就不用买了”。乐维笑骂着不收,还反问对方出来玩带着套安得什么心。anthony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静静在一旁笑。离开的时候,乐维恰好与夏楚擦肩而过,夏楚退后,让了条路给他们,乐维点头致谢,生疏得像两个熟人。
朋友都不算。
夏楚坐回位子上,场中有人唱起歌,是首《幸福了,然后呢》。
一首歌被唱得荒腔走板,夏楚只记得其中一句。
“你是不是也记得多久没有说爱我”。
乐维还是联络了韩松,没多久韩松就赶到了。众人又是一轮打趣,韩松苦着脸讨饶,转头望向夏楚,包厢昏暗的环境里,众人的喧闹仿佛与他无关,他的表情黯然极了。
直到回到家,夏楚的情绪还是很低落。韩松见他走得跌跌撞撞,很明显醉的不轻,想扶他一把,被他抬高胳膊躲开。进了门,夏楚去卧室换衣服,韩松记得曾在他柜子里见过醒酒汤,便去给他冲一碗。醒酒汤冲好了,韩松端过去,却见夏楚换好了衣服,坐在床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