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数据。但是显然克洛蒂跟别的系统有所不同，它拥有自我升级的功能，也就是说因为它每天都在吸收大量数据和信息，每隔一段时间便会自我整理、自我升级。

就好像杨露云自己能够以灵魂的状态进入虚拟世界，成为一抹数据，她也相信克洛蒂即使只是一抹数据，那么有一天当它进化到了一种程度，就像量变达到质变一般，说不定它也会拥有自己的意识和感情。

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些数据，就像她从来没有怀疑过黑和阿古一般，他们跟随在她身边这么久了，从她最初的不确定，想要“占用性”的将他俩变成自己的私有物，便没有特别强调“贴身侍者”的界线。比如，是不是必须要求单身。

从长远来考虑，黑和阿古最好是不要有妻儿的，人都有私心，若是他俩有了，血脉的联系终会分割他们的感情，让他们有一天将重点放在家庭上。那么到那个时候，他们就没办法再对整个神龙岛的管理公平、公正、公开了。

但是看到就连比他们小的哈大都结婚生子，有了自己的孩子，她有时候也是矛盾的。与其他人相比，黑和阿古的牺牲是最多的，为她做出的付出也是最多的，一个帮她控制了整个神龙岛的贡献制度，是除了部落首领大会外另一个能够影响到所有会议决定的“管理者”；一个则帮她控制了军队，要知道现在的神龙军全部都是由阿古自己亲手带出来的，没有人不信服他。“温故而知新。”黑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黑，我们聊聊好吗？”

“你想聊什么？”黑把书合上，放到了茶几上，抬头看她。

杨露云有些不太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咳咳，也没什么了，就是觉得你跟阿古年纪也不小了……”

不等她说完，黑就冷了脸色，重新拿回了书，翻回他刚才看到的那一页，继续往下看起来：“若是这个话题，没有什么好聊的。云巫师要是觉得没事情，就去神龙教接见信徒吧，我这里没有什么需要你帮忙。”

杨露云撇嘴：“是不用，有克洛蒂吗，它那么能干，只要大家的数据没有录错，它就帮你整理好了，根本不需要你忙。”

黑没搭理她。

“喂！我是说真的，我不是催你跟阿古啊，我只是觉得……你看，哈大比你们小好几岁呢，人家的孩子都能打酱油，到处跑了，你跟阿古一点消息都没有。当年你们兄弟俩被选为龙神的贴身侍者时，龙神可没说过你们俩不能结婚的，我就是怕你们误会，想跟你们说清楚。”

“你还记得我为什么要成为龙神的贴身侍者吗？”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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