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害怕:“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害怕了,而且看见那么多粮票就起了贪念,我不知道他没死。”
盛安宁有些无语:“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和故意杀人没有区别。”
安秀玉吓得都白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没想让他死。”
盛安宁觉得说什么都晚了:“手表还在吗?”
这是确定是不是周峦城的唯一线索。
安秀玉赶紧点头:“在呢,在呢,就在我家,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没想杀人。”
盛安宁有点生气:“你确实没想杀人,但你是见死不救!就这样你怎么能当医生?不要拿生活苦和穷做借口,这些不是你就可以贪婪,拿不该拿的东西的借口。”
安秀玉后悔得要死,早知道她就不在宿舍乱说,或者看见盛安宁男人时,不要表现得那么害怕,肯定也不会让盛安宁看出破绽。
她更后悔,当初不该拿那个人的手表和粮票,所以村里大仙说虎子被水鬼缠上,肯定就是因为她的错。
盛安宁也不想跟安秀玉说话,要回去赶紧给周时勋把这个情况说了,让他找人去孙家村,把那块手表拿回来。
回到病房,钟志国已经走了,周时勋坐在病床上看报纸。
盛安宁过去拿过报纸,一口气把听到的全说了:“要快,万一周陆明也知道这个线索呢?”
电视上那些反派不是总会早一步拿到证据。
周时勋还是有些微微惊讶,想了想:“你去鲁远达办公室打个电话,总机接三区参谋部,找一个陆长风的人,让他来医院找我一趟。”
盛安宁默记了一遍:“这个名字还挺好听啊,那我现在去了啊。”
跑去鲁远达办公室借了电话,按照周时勋说的打了过去,最后是个很好听的声音接的电话,挂了电话盛安宁还摸了摸耳朵,这低沉的男中音,好听!
又回病房,周南光和钟文清已经过来,还拎了苹果和一份骨头汤,包子。
钟文清笑眯眯地喊着盛安宁:“安宁,快来吃包子,给你也打了一份骨头汤,你太瘦了也要多吃点。”
盛安宁感觉心里一暖,连忙道谢。
晚饭后,钟文清拉着盛安宁出去遛弯。
病房里只剩下周时勋和周南光,周南光正酝酿着要怎么开口。
周时勋先开了口:“如果有证据指证是周陆明,我绝对不会让步。”
周南光叹口气:“我想跟你谈的也是这件事,我虽然做不到大义灭亲,但我能分清是非曲直,如果他做得太过分,你就做你想做的。我唯一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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