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得那么清楚,就非要去找你。”
安安像能听懂一样,还打着哭嗝儿,长睫毛上沾着泪珠,小手拧在一起,嘴里不停地发着妈妈的音。
也不知道她是会喊妈妈了,还是无意识地发音。
盛安宁用她胸前的小手绢给她擦着眼泪:“妈妈抱着就好了,你看看哥哥就不找妈妈,他们玩得不是挺开心。”
再往地上一看,舟舟又压在墨墨的背上,开心地吃着小手,而被压着的墨墨吭哧吭哧想往前爬,却被压着一动不动。
周红云也跟着看过去,赶紧忙着把舟舟抱起来:“真是一眼看不到,你就欺负哥哥,你说你怎么这么捣蛋啊?”
盛安宁也觉得好笑:“姑,你说他们长大以后是不是也会这么打架?会不会投胎前就是死对头?”
周红云握着舟舟乱踢的脚丫:“哪有那么多死对头,我看就是太调皮了,以后是个调皮捣蛋的孩子。”
周朝阳过去抱起墨墨,笑起来:“看我们墨墨多好,被欺负了也不哭,还在努力想着爬呢。”
墨墨脾气就挺好,有人抱着就开心,没人抱着也没事,可以自己爬着玩。
周红云看着三个孩子,忍不住感叹了一句:“等时勋回来,三个孩子都会说话了。”
说完才觉得多话了,赶紧抱着舟舟去厨房找钟文清。
盛安宁也当没听见,她现在都已经有了免疫力,虽然也会难过,却觉得只要周时勋能平安回来,不管等多久都行。
周朝阳赶紧岔开话题:“嫂子,你哥到南方,到现在还没来信呢?”
说到这个,盛安宁也惆怅:“没有,不知道在那边顺利不顺利,估计是不顺利,所以没给我写信。”
要不,也不能走了这么久,连个消息都没有。
真是没一个让她省心的。
到了晚上,周峦城难得的准时下班回来,最近不知道是又在调查什么案子,好几天都不回家一次。
回来后,就告诉盛安宁他们一个很不好的消息:“张保江在看守所吞刀片自杀了。”
盛安宁都吓一跳:“什么?怎么会自杀了!”
周峦城不清楚:“还在调查中,蹊跷就蹊跷在这里,他这个案子,最多判七年,要是表现好了四五年就能出来,怎么会自杀呢?”
盛安宁也是这么认为:“难道觉得丢人?”
周朝阳咧嘴嫌弃:“他怎么可能怕丢人,更丢人的事情都做过,再说都做了还怕丢人吗?”
盛安宁就觉得张保江自杀,真不是好兆头:“小晚知道吗?对小晚会不会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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