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立马愤怒起来:“不要胡说八道!”
周红云吓得抖了抖肩膀,心里却始终在疑惑着,如果不是邪病,怎么会突然什么都不知道了?
楼上,钟文清和周朝阳扶着盛安宁躺下,又去端来温水,给她擦着脸和手,边擦着边忍不住掉眼泪。
周朝阳也有些控制不住:“嫂子,你要是累了,就好好闭上眼睛睡一觉,等睡醒来就好了。”
钟文清抽泣着:“安宁,你可要赶紧好起来,你听舟舟和墨墨还有安安,这会儿还在楼下哭着呢。”
也不管盛安宁能不能听见,两人不停地说着。
说一会儿,又忍不住哭起来,主要是这样的盛安宁,实在太吓人。
一整天,谁也没胃口吃东西,只是喂了四个孩子吃东西,然后都坐在客厅里等着消息。
到了晚上,盛安宁依旧没有清醒过来,给吃的也会张嘴吃,也会张嘴喝水。只是目光从来任何人。
时不时嘴角带着诡异的冷笑,在昏暗的灯光下,总有几分瘆人。
周红云也上楼看了盛安宁,灯光下那阴冷的目光,让她不自觉的头皮发麻,昨天还在明媚地笑着的人儿,这会儿却变得如此陌生。
下楼后,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
等盛明远和林宛音提出想单独陪陪盛安宁时,周红云在客厅里再也忍不住,看着周南光和钟文清:“哥,嫂子,安宁这个病太不正常了,我们要不要试试别的方法。”
钟文清明白周红云说的别的办法是什么办法,可是用藤条抽打盛安宁,光想想那个惨烈的场面,她就不能忍受,直摇头:“不行,我们不能这么做,肯定会有其他办法的,我们不能这么狠心。”
她可是知道,薛彩凤身上的伤疤很久才好。
而且藤条啊,每根藤条上都带着尖尖的刺儿,好几根拧在一起,抽打在人身上,那谁能受得了?
特别是盛安宁那瘦弱的小身板?
越想越觉得不行:“红云,不行,这绝对不行的。”
周红云也着急得想哭:“不是我这个做姑姑的狠心,我是看着安宁这样实在难受。我刚才看她,就像是看她一个陌生人一样。”
钟文清沉默了,现在的盛安宁真的太陌生了,那个眼神,那个笑容,阴森冰冷,怎能不陌生。
周红云觉得还可以试试别的办法:“要不我们把道士请来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不要这么残忍?”
说到底,她也是有些舍不得。
周南光皱着眉头,语气十分严肃:“你们最好想都不要想!搞那么歪门邪道的事情。我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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