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笙语气闷闷的:“我都忘记准备礼物了……”
沈西辞想到刚才的经历,送来抱着许易笙的手,捧着她的脸,低头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你就是我最好的礼物……”
许易笙:“…………”唔——好感动啊我去!
沈西辞眸中划过流光:“好了,先喝口水。”
把烧好的温度合适的水倒进被子里,递到许易笙嘴边。
后者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水。
沈西辞笑了笑,一仰头把剩下的水喝光了。
“…………”
四目相对,沈西辞弯腰抱起许易笙,后者低呼一声双腿盘住他的腰。
“干嘛……”
沈西辞:“……你。”
许易笙:“…………”
回到卧室,把许易笙放在床上,顺势覆过去:“……关灯了……”许易笙:“…………”
沈西辞笑了笑,找到遥控器按了一下,整个别墅的灯都熄灭了,只留下卧室一角的一盏小暖灯。
昏暗的灯光下,沈西辞噙住了她的唇。
————
盛行简是被成向丰一个电话请到这里来的。
一进门,不同于以往。
成向丰没有坐在一边煮茶或者下棋。
盛行简走进去。
成向丰:“把他送进去于我们而言,没有任何好处……”
脸色阴沉,说话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那股劲。
盛行简自顾自在他对面坐下:“留下他也没多大好处。”
现在盛行简的势力范围,基本上可以和盛父相当。
从某种角度来说,盛父的人脉关系,手里的一些权力,早就已经被盛行简摸清楚,掌握住。
成向丰冷哼一声:“你可真狠!”
把自己老子送进监狱,还能风轻云淡说出这种话。
盛行简,伸手洗茶具:“你们看中我,不就是因为狠吗?”
说着将开水倒进杯子里。
成向丰看着他,眼里是不知名的危险:“我能发现是你搞的鬼,你觉得他发现不了?”
盘踞在这个位置上那么久,盛父难道是草包?
他担心的是,盛父反应过来以后,恼羞成怒之下,把所有事情抖出去,或者倒戈去了沈西辞他们那边。
盛行简微笑:“我让他进去,自然考虑了这些问题……”
成向丰:“…………”
看着盛行简一副无害的样子,难以想象骨子里居然这么狠:“我倒是很好奇,什么深仇大恨让你如此恨他。”
盛行简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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