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况下,也有跑过去求抱大腿。啧啧,求人牵狗链亦不可得,小老弟你混得够惨的啊!”
过去几个小时,陶琚已经当狗当习惯了,闻言竟然生不起气来,只是恍然又悲哀:
是了,他就是没有办法,没有选择,一眼就能给看透的笨狗!
可是,帕瓦这个“外地人”,又为什么要去见左太?
总不会再来个刺杀?
可不管是什么,陶琚都不会按照帕瓦设计的情节行事。这样一个重犯,他疯了才会与他同路,帮他“牵线搭桥”!
只是如今,陶琚完全没有拒绝的资格,只能尝试用言语,打消帕瓦的念头:
“左太继承了我父亲,当年的大执政官才有的首府防卫权限,包括所有装备、人员的权限安排,这种权限直接来自于‘开垦团’。过去这些年,姓伍的一直想方设法拿回来,都未如愿……”
说到这里,陶琚重重喘了口气,继续道:“我的意思是,只要理论上还在东八二四区军警序列,都要由左太赋予基本暴力权限,她就是一个活的数据库,到那儿,你这样的冒牌货,只会是自投罗网!”
对此,帕瓦的回应,是松开的臂膀,以及往他后脑勺上的重重一刮:
“行啊小崽子,多谢关心。如果真栽进去了,我是不会忘记你这个好搭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