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自己则是往前走了两步和那只手拉开了距离。

那个人伸着手，手腕扭曲着显然已经被打断了，可是他却不知疼痛的维持着伸手的动作朝着他们走来。

步调虚浮，看似走在平地上实际上是腾空行走，完完全全被吊了起来。

凌潼低声说道，“被控制了。”

辛白双手交叉在胸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傀儡，不屑道，“没死，但是脑子已经被占领蚕食的差不多了，就算是救了，结果也是死而已。你们自己决定杀不杀吧，反正我动手的话肯定是杀死的。”

飞和凌潼相互看了一眼，两个人并没有说话，但是却不约而同的拔出武器朝着他冲去。凌潼砍断了控制住他的丝线，飞则是一手棍砸在他头上直接把人震晕了。

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两人几乎是同时收回了武器。

辛白夸张的吹了一声口哨，饶有兴致的看了两人一眼，道，“两个非人类对人类抱有善意，我夸一下你们，不过就算你们这么做，等他脑子被吃光了，一样是死，倒不如先杀了让他解脱。”飞似乎想到了什么，神情忽然柔和了下来，开口说道，“没有人能有资格决定他人的生死。”所以别人如果有危险不管如何他都会救，但是救下来之后他自己会怎么样就不关他的事情了，因为他没有义务继续负责下去。

“原来你不是哑巴啊。”辛白眨了眨眼，笑道，“可是，你怎么知道对方想要活下来呢？他可没有向你求救不是吗？正如你所说的‘没有人能有资格决定他人的生死’，他没有求救就说明他不想要你救，你救了他不就是决定了他的生了吗？这句话很矛盾啊。”

飞敛下眼整个人陷入了思考之中，没有去回答辛白的问题。

凌潼开口提醒道，“这是个悖论，飞只要按照自己理解的行动就可以了。”

飞扭头看向凌潼，似乎有些意外他会这么说。

“只要拥有感情就不可能纯理性的思考，总是会带有主观意识的，所以遵循自己的‘道义’就好，不用管其他人怎么样。我了近百年的时间才弄懂这个道理，你不要走上和我一样的道路。”凌潼摇了摇头，神情带着丝丝悲哀。

若不是前段时间穆叶归的那段话，说不定到现在他都还在钻牛角尖不愿意醒过来。

‘你该抬头抬头看看这个世界了，只是低头的话所看到的只是光秃秃的地面而已，抬头才能看到广阔澄澈的天空和自由的飞鸟。’

所以他抬头了，也看到了以前从来没有碰触到的自由，迷人的简直令他不愿再度移开目光。

“我觉得穆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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