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春节其实就这么点事儿,贴春联、放鞭炮,吃饺子。
演化到了现在,烟花爆竹在五环之内不允许放了,沈飞便没有让赵静和叶天两个人放,三人贴完春联之后,便坐在一起看春晚,顺便聊天。
“真没意思。”
看着春晚里的节目,叶天吐槽道:“沈主任,您说这现在的春晚,怎么越来越没意思了?”
“是啊。”
赵静也点点头道:“总感觉小时候的春晚好玩,那时候大家都愿意守着电视机看春晚,可现在就感觉这春晚好像看不看都行。"
“对,就这些节目什么的,一点期待感都没有。”
叶天也吐槽道。
很显然。
在这些年轻人的眼里,这种春晚是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沈飞微微一笑:“可能这春晚导演组的人,太想要让大家受教育吧。”
“啊?”
两个人年轻人都是一愣神。
沈飞笑了笑,却没有再说什么。
说实话。
他其实也不太喜欢现在的春晚,尤其是那种必须以搞笑开头,然后以煽情结尾的小品。
那可真是煽的动就往死里煽,煽不动你给我硬煽。
很烦。
年年春晚,年年拉胯,几乎成为了大众的共识。
今年的春晚,尤其是最受关注的语言类节目,除了依旧地枯燥、烦闷、无聊之外,更节目从头到尾,整活不断,为大家精彩呈现了什么叫做冒犯的艺术。
在沈飞看来,这已经是彻底丢掉了遮羞布,失去了体面,把社会最庸俗最隐秘的价值观端上来你单身:是因为你太胖你没钱,你所有的努力都比不过帅哥的一句土味情话。
这已经不是喜剧,而是上刑,对看的人来说,每一秒都是煎熬。
“二九七” 台上风流云散,随着老艺人陆续退休,当年的观众也慢慢长大,看着如今一地鸡毛的表演,沈飞忽然有点怀念那个鞋拔子脸的大叔了。
春晚,本质是电视的艺术。
而如今在电视上,真正的底层一再失语,关于对精英的崇拜和对精致生活的渲染早已成为主流。
真正需要发声的人,却一直沉默。
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之前,电视业很少使用娱乐这个词,而习惯使用文艺,含有以提高群众审美情操为使命的文化意味,电视台娱乐节目制作部也仍然被称为文艺部。
西风东渐,九十年代,大夏第一部工业制作的电视剧《渴望》横空出世,顿时间风靡大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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