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手中,所以对方故意留下这个标志来钓他上钩。
按照组织的内部守则,如果看到这样的标志,就应该去距离这个标志最近的一个特定地点,找寻进一步的联络方式。
花满屠眼神很沉重,一向行事做人很果断的他,经历了这一连串的事情后,显得越来越犹豫,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跟留下暗号的人联系,如果是轮椅少女她们,不去也罢,可是如果是第三种呢?
如果是第三种,花满屠是可以不去,可是保不定轮椅少女她们这群幸存者之一,看到了会趟进这个陷阱,要知道花满屠不久前在湖广亲手救下了两个xi的少年,很难说她们现在不在湖广,更不敢保证她们看见这个标志后,会不去主动联系。
正在花满屠沉思的时候,他手里的通信器响了,依然是早上的那个号码,他匆匆的把这些心事压下,并没有接通电话,再一次看了一眼那个标志后,眼睛扫向了车站出口。
随着最新的一列列车靠站,车站口显得异常拥挤,一个成熟中带着东方女性特有的矜持风韵的女子走出了车站,不施粉黛的漂亮脸庞更显自然,一袭长发用一方手绢简易的束在脑后,她上身穿着一件米白色的羊毛衫,轻薄的黑色丝巾从脖子边穿过,挡住了“心”型领口下那若隐若现的****;她下身穿着一条天蓝色的紧身牛仔裤,将两条滚圆修长的大腿勾勒的纤毫毕现;
她右手拎着一个沉重的行李箱,天生丽质的她一出来在周围越来越多男人们赤裸裸的注视下,她没有身为一个美女的骄傲,也没有众目睽睽下的那份属于女性的羞涩,更没有如同其他女人那般一出车站就东张西望焦急的找寻接车的亲人抑或朋友,她神情自若的笔直的向着车站门前广场走来。
看到她一直放在左耳边的淡粉色通信器,从未见过冯茹荫样貌的花满屠示意驾驶员驾驶飞行器靠了过去。
“冯茹荫?”飞行器稳稳的落在女子的身前,花满屠并没有表现面对女士时一贯绅士风度,亲自下去迎接千里迢迢赶来的冯茹荫,甚至都没有帮她把右手上的行李拎上来,只是打开了飞行器的门,坐在原位向着门外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诧异神色的女子,试探着问道。
“你好,我是茹荫!”冯茹荫也没有流露出一丝对于花满屠冷淡态度的反感,大方的提着行李坐到了花满屠的身边。
一路上二人在没有丝毫的交流,花满屠把自己扮演的就像一个陌生的领路者,飞行器在花满屠小院外的树林边缘降落,打发走出租飞行器后,花满屠才正式的跟冯茹荫有了第一个眼神交流: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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