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将米雅丽背进去,二话不说放到床上,拽着老医生的胳膊到米雅丽面前,这才半说半吼:“医生,快给处理下,烫伤很严重1
老医生却不紧不慢,从上衣口袋拽出一副用绳子拴着的老花镜,慢悠悠地戴上,不急着看米雅丽,而是首先看余秋堂,“挂号没?”
余秋堂急忙说,“你先看着,我这就去挂1
老医生却更不急,“不挂号不能看,要守规矩。”
余秋堂情急之下,双手抓着老医生的肩膀,将他整个人提起来,“我这就去挂,你现在看,要是我回来她没处理好,我把你这砸了,嗯?1
然后将老医生狠狠墩在地上。
老医生被震得迷迷瞪瞪,看余秋堂不好惹的模样,只好拉过个椅子,坐着解米雅丽脚上的白纱布。
“医院有医院的规矩嘛。”
余秋堂看他开始动作,这才跑出去挂号。
这时候医院不像后世那样信息透明,想去哪里,直接看中央大屏幕,以及到处都是引导的指示牌,还在各个地方设置很多引导人员,只要问起来,一个比一个热心。
现在他又是医生病人问好几个,才在角落里找到挂号室,赶紧挂完号朝外科又跑回去。
来来去去跑,他也是出了一头汗水。
回来后,老医生正在为米雅丽抹一种紫色药水,别看他年龄大,手却很稳。
余秋堂将挂的号放到他桌上,他回头看了眼,“这才对嘛,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看到挂号,我才好看病嘛。”
“医生,严重嘛?”
余秋堂知道在医院里,再牛逼的人头要低着,经济社会发展到任何时候,都这样,没啥改变。
老医生并没立刻回答,而是小心翼翼地涂抹着药水,别看刚才态度不算积极,但真正做起本职工作,却是相当敬业。
“还好,不算特别严重,细心照顾,不要见水,差不多三五天就能下地。”
余秋堂这才宽心点,连忙说:“麻烦您了。”
老医生站起身,揉揉老腰,坐回办公桌前,“登记下吧。”
“好。”
“姓名?”
“米雅丽。”
“年龄?”
“二十……哦,还没到二十,十九岁。”
“到底是二十还是十九?”
“十九。”
“婚姻状况?”
“这也要登记嘛?”
“叫你说就说,啰嗦个啥劲?”
“未婚。”
“未婚?”老医生推推他的老花镜,打量下余秋堂,“她是你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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