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朱母说着,就要去看包扎的伤口。
余秋堂见状,制止了她。
“还是不要拆开了,带他去药房打一针消炎的,再开点药吧。回去后要注意保暖,可不要冻了,那样每年都会反复。”
“哦,对对对,去药房来着。”
朱母拉着朱浩峰就要走。
这时其他两位母亲才到。
王小路母亲是个泼辣悍妇,刚才还在焦躁地踱步等待,这时候看孩子真回来,立刻从旁边地里抽起个棍子,就冲着王小路开始要抽。
王小路被抽的“哇哇”叫,边叫边跳,还不时看余秋堂。
余秋堂知道他这是怀疑自己的方法。
明明使用了苦肉计,感觉效果也不咋地啊。
该挨的打,好像一点都没落下。
余秋堂苦笑。
我只能按照一般父母思维想问题,谁知道你这个娘,她的彪悍超出我的预估。
不过也好,你也不是完全没有过错。
不管和父母还是老师斗气,都不该把自己置于危险,这是年少无知,是病。
得治。
少年时,总是愚蠢以为,自己的生命属于自己,可以随意使用。
哪怕浪费掉,也无济于事。
甚至有些想不开的,还会以死亡要挟父母和老师,或者社会。
但其实,不管父母老师,还是其他人,都不过是我们人生的过客。
真正拥有的,就只有自己。
伱以为自己去世后,会给他们留下伤痛,让他们一辈子活在痛苦里。
其实不是。
即使当时真的很难过,但时间终究会冲淡一切。
而你,却是真真切切的消失。
余秋堂就是希望,孩子们懂这个道理,即使对这个世界,对父母和老师有意见,先不急着反抗,苟着长大,等翅膀硬了,在好好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
但同时。
余秋堂也想趁机给这些父母老师一个警钟。
适当的惩罚会让孩子们长得更端正,但切不可过分,尤其是那个杨老师,要有为人师表的责任心,不要那么像个死变态。
还有父母也是。
要明白道理,可不要觉得学校什么都是对的。
甚至给老师说些,诸如“不听话就打,往死里打,”之类的逆天言语。
当孩子听到这些言语,那他们的世界就完成了灰暗的闭环。
他们只有学校和家庭两个社会属性,如果这两个都是大山,他们肯定压迫的承受不住。
而长期以往,即使孩子们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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