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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怎么样?”
王晓琴也有点怕了。
就像余秋堂不熟悉她,她自然也不熟悉余秋堂,以前只觉得这个侄子沉默寡言,好像最近出了点风头。
却没想到,他还有这么狠绝的一面。
“应当是我们想问问你们,到底想做什么,这人是不是你们家的,不管他生前怎么样,现在人死了,你们当妻子的,做儿子的人,半天不来,来了就这个尿性,你们心都是石头做的?”
“管不管,也是我们家的事情……你,你管我们呢?”
“你看看我能不能管,这里躺着的是我四叔,我只知道他一个大活人,突然喝药了,你说你们家里没有一点原因,问问有人信吗?”
王晓琴看眼地上的兄弟,再看余秋堂面色淡漠,知道今天想来硬的肯定不行,只好语气软了下来,“秋堂啊,你先将你叔放开,让他起来,我们再慢慢说啊。”
余秋堂低头看眼脚底下的男人,“你起来后,老实站在边上,再干乱说话,我撕烂你的嘴。”
然后将脚挪开,“一边去。”
那男人恶狠狠站起来,嘴唇动好几下,最后还是没敢说出来。
乖乖站在王晓琴身后。
刚才被余秋堂踩在脚底下,他也尝试过反抗,但根本没力气,就仿佛一只大象蹄子踩着他,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心里已经有数,这个年轻人不好对付,轻易还是不要正面对。
“秋堂啊,刚才我也是心急,一时说气话罢了,你说说看,我们家的人,我们能不管嘛,我这不是回去要和族里商量商量嘛,要是族里不同意,我也无法将你叔埋进我们王家祖坟是吧?”
余秋堂皱紧眉头。
这事虽然不甘心,但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
这边不同的村子,埋人的方法都不同。
他们村是埋在自家地里或者乱坟地都行,而王晓琴既然这么说,那她们村里,大概率是按照家族埋。
若是没有族里最有话语权的人招呼,还真是没办法埋进去。
这种大家长制,八九十年代还是比较盛行。
甚至到了两千年以后,都还有很多地方,依然保持着家族的习惯。
族里人们相当于是受制于两套法度。
国家的法律是一套,自家的族规又是一套。
甚至很多时候,因为法律管不到那么细致,反而是族里的规矩起了稳定作用。
要说落后嘛,肯定也是。
却是谁也无法突然改变这种状态。
“那你们要商量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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