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她感到奇怪的是。
迎亲的秦熠然是个瘸子,腿并没有好。
而且,秦家派来接亲的,只有一顶寒酸的蓝帘小轿,跟随的喜婆也又老又丑。
而柳杏月家,却是四人抬的华美大轿子,柳杏月穿金戴银,打扮得十分的华丽。
柳家大房里,死气沉沉,没一个人待见秦熠然,全都冷着脸。
柳家二房里,却是喜气洋洋,锣鼓声震天响。流水席一直摆到了大路上,吃酒的人快将高玉成捧上天了。
柳咏翠看得正疑惑时,眼前的场景又换了。
她站在一座璀璨威严的大房子里,穿着华丽奢华的秦熠然,正用鞭子一下一下抽打着柳莺月,歇斯底里地喝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杨咏翠睁大双眼,柳莺月害过秦熠然?
她想知道柳莺月有没有被打死时,场景又换了。
她满头珠翠,打扮华美坐在一个富家幼儿的大椅子后面,这孩子则坐在威严肃穆的大堂的上首,眼前隔着珠帘的外面,还站着不少穿着官服的人。
站在最前面的,居然是罗四安!
罗四安带着众人大声呼道,“皇上万岁,国师千岁。”
国师?
她吗?
她怎么成了国师了?
杨咏翠激动得大喘着气,想大声喊“来人!”
快来告诉她是怎么回事,可她喊不出来。
焦急之下,杨咏翠睁开眼来。
眼前哪有什么幼儿皇帝和众大臣?
她也不是什么护国女国师,她仍睡在家中破旧的床上。
杨咏翠回想着刚才的梦境,大口大口喘着气。
这是梦吗?
可为什么又那么真实?一切好像是发生过一样。
屋外,她那做事就喊身子不舒服,上了赌桌却生龙活虎的老娘,跟她那成天酗酒的瘸腿秀才爹,正在对骂。
没一会儿,外间屋又传来砰砰咚咚的声响,夹杂着更难听的对骂声。
口舌之战上升到了器械之战。
杨咏翠皱了皱眉,拍着房门朝两人大声吼道,“别吵了!再吵吵,我以后不养你们了!”
杨咏翠一阵吼,将两人吼得停了打斗停了争吵。
杨母丢开手里的扁担,扭身坐下了,杨秀才放下了凳子。
杨秀才没有兄弟,父母早亡,早年间他是秀才又当着里正时,亲戚们还都跟他们家有来往。
后来他腿断了,他又迷上了酗酒,渐渐的没有亲戚上门了。
杨母爱赌还爱借钱不还,别说亲戚,村里人见了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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