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的收入是二百七十两,加上骡子车架二十五两,房子二十两,一共是三百一十五两。百安这两年做伙计的收入,也被田舅母收走了,七七八八加起来,你们从他身上拿走了最少三百五十两银子。我没算错吧?田家舅舅舅母?”
“还有百安家老宅里的家具和农具,顺发,都被你们搬走呀,那也值不少钱呢。”一个陈氏族老说。
秦大娘子睁大双眼,“拿走这么多银子,如何还要二百两入赘礼?你们太不讲理了!”
“顺发啊,你们这样做,可不对呀。”陈氏的两个族老,摇头叹道。
“如果你们坚持要二百两的入赘礼,不如咱们算算老账,你们先还一百五十两给百安,我们再给你们入赘礼不迟。”柳莺月说。
田顺发田黄氏两人顿时吓着了,脸色窘迫难看。
田黄氏不服输,指着陈百安,“百安,你还没有娶秦家姑娘呢,怎么叫秦家人管起了你的闲事?你还有点出息吗?”
陈百安脸色发白,“舅舅舅母,他们说的是真的吗?你们拿走了我母亲的骡子车和鱼塘?还有老宅,你们是卖了,还是送人了?我长这么大,一天都没见过老宅。”
“你那时才半岁,你们陈家人都嫌弃你是拖油瓶,不肯要你,还是我们好心收留你,那鱼塘和骡子车还有老宅,总不能丢了或是叫陈家白白拿去吧?”田顺发皱眉说。
陈家族老们愤怒了,“顺发,你在胡说八道!当年不是你们非要养着百安吗?我们哪家说不肯养了?他祖母那么大年纪人了,也说要养他呢,是你们非要抱走百安,我们陈家才放手,怎么现在你翻脸不认账了?”
“据我听知,陈家阿公们说的是对的,田家舅舅。”柳莺月道。
田顺发却耍赖说,“没有的事,是陈家人都不要他!”
“对对对,是陈家不要他!”田黄氏也说。
“我没说不让你们代管,我只是想问,既然你们拿走了骡子车和鱼塘老宅,那这十八年来,你们为什么见了我就说,我在白吃你们的,白住你们的?还叫我赚钱还你们了养育之恩?”陈百安的脸色惨白如纸,愤怒地站起身来。
没什么比知道养育之恩是算计,更打击人了。
陈百安唇角哆嗦,眼眶发红。
柳莺月叹了声。
秦熠然拍拍他的肩头,“坐下说。”
陈百安不坐,红着眼看向田顺发田黄氏,“舅舅,舅母。看在你们是我母亲至亲的份上,我不计较过去了。但你们找秦家要入赘礼,找秀竹要嫁妆,我就不认你们了,你们自己选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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