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眼睫,神色落寞。
李轻鹞心里就像有一座木块搭起的脆弱高楼,哗啦崩塌掉。她含着泪问:“那为什么,连洛龙也不知道我哥去哪里了?”
“因为洛龙看到,你哥哥被另一个人带走了。”
李轻鹞心头一震,正要再问,谢新蕊却把车停下了。
经过一个白天的行驶,她们下了高速,又上省道,继而乡道。此刻暮色渐浓,她们的车停在乡道的尽头。
前方,是一个稀疏的村落,全都是二层木栏杆傣族风格的尖顶小楼。
五个男人,站在路旁,似在等候。
站在最前方那人,明显是头目。他有着非常魁梧的身材,高高壮壮,四十来岁,白面皮,鹰钩鼻,要笑不笑的样子,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人。这个边境小镇白天气候炎热,早晚却凉。这男人穿了件白色背心,外头套了件长袖黑衬衣。其他四名手下,反而穿着东南亚风格的花衬衫或者外套。
看到她们,男人笑了,可即便笑,他身上也有股阴沉黏稠的气质。
谢新蕊把手铐钥匙递给李轻鹞,说:“跟着我,少说话,别惹事。办完事我就跟你走。”
其实在我看来,刘婷妹对哥哥或许是爱情,但哥哥当时对她,还远远谈不上。固然被她的美色惊艳,但更多是把她当成需要帮助的孩子,当成需要保护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