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因此代国军队才能顺利截断那支军队的退路。在陈大人的心中,景帝肯定是愚蠢之人,明明在这个地方吃过一次亏,时间还没过去一整年,他就要重蹈覆辙,对吗?”
陈澜钰摇头道:“下官并无此意。”
陆沉直视着他的双眼,沉声道:“既然如此,你为何笃定景帝对西南区域没有防备?若是将北方大陆分成三片,景帝可让景军主力进攻代国,在河洛一带据城死守,同时在飞鸟关北部设下陷阱。一旦我军草率越过飞鸟关,景军可以放任我军北上,再以精兵抄截我军后路,一如去年我们对付那支闯进沙州的景军。”
陈澜钰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陆沉掸了掸袖子,有些失望地说道:“孤军深入缺少策应乃是兵家大忌,莫非是在京城的太平日子过得久了,陈大人连这种最基础的兵法素养都忘得一干二净?”
所谓泥人尚有三分火气,陈澜钰即便脾气再好,被陆沉当着天子和十余位重臣这样不留情面地驳斥,不由得冷声道:“国公教导,下官谨记。”
李宗本看着眼前这一幕,目光显得无比深邃。
下一刻殿内忽地响起一个冰冷的声音。
“秦国公,难道你就没有私心吗?”
众人一惊,纷纷望去。
只见是另一位军务大臣。
永定侯张旭。
(本章完)